李堃就是個紈绔,出身富貴怎么了,照樣沒文化。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啥是鐵匠鋪的料,還是一旁公孫玉大小姐笑了兩聲說道:“挨打的貨。”
李堃一聽我這是在嘲諷他,而且他竟然半天沒聽出來,頓時覺得自己的面子又掛不了。
“草尼瑪的!”李堃仗著到了別苑,又想和我動手。
“你們幾個都給我安靜點,都是一個利益團伙的人,都是自己人了,誰要是再動手,休怪我不留臉面了。”公孫玉呵斥了一聲后,李堃只能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老老實實的跟在大小姐的身后。
跟著公孫玉進了別苑,我便問公孫玉道:“你們的那個囚犯在哪?直接帶我去他吧。省的等會我再跟你們斗心眼。早點把事情做完,我也好早點走人,和人渣在一起,我惡心。”
公孫玉想了一下說道:“好,那我現在就帶你去。”
我很好奇公孫玉說的這個知道金尾玉狐線索的囚犯到底是個什么人,他們的人都問不出來,唯獨公孫玉覺得我行,她是看上我哪點了?而且她還以為誤以為我懂御獸術,難道這個囚犯不是人類?
我心存懷疑慮的跟著公孫玉走進了別苑的后院,在后院的最深處的房間周圍,站著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看來應該是看守的人。
公孫玉走到門口,對著門口的幾個人擺了擺手,這幾個看守的壯漢便主動退到一邊,讓出一條路。
我跟著公孫玉走進了屋內,這房間不大,本來的用途估計只是一個茶室,如今卻搬走了茶桌,只留下了墻角的書柜和部分擺放哎書柜上的茶具。
在房間的中間,我看到了他們所說的囚犯,果然是不是人類。
一只雪白的小兔子手腳拴著細長的特指鎖鏈,鎖鏈鑲嵌在墻里,鐵鏈黑乎乎的,材料看不出是什么東西,倒像是一般的鐵。
不過就算是破銅爛鐵,這只小兔子也是掙扎不開的。
這只小兔子通體雪白,長著一對如粉雕玉琢的長耳朵,一對長睫毛的大眼睛,眼睛微微泛紅,有點像是化妝圈子里帶顏色的美瞳,總之看上去很可愛。兔臉蛋上的絨毛很細,給人一種很想上去揉兩下子的沖動。
小兔子盯著我們看,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不滿。那兩顆突出來的兔牙也是咬的緊緊的,豎著耳朵很警惕的提防著我們。
不過很奇怪的是,當小兔子的眼神看到我時,奇跡出現了,本來很生氣的它,眼神中竟然透出一股別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好形容,而且一轉即逝,我再去看小兔子的眼神時,小兔子已經不理人了。
公孫玉對我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囚犯,它知道金尾玉狐在哪?而且它也是成了精的,開了靈智,能聽懂我們的話,也能說人話,不過至今為止,沒有人能夠撬開它的嘴。”
“要我說啊,直接給這只兔子來點顏色看看,我們對它還是太好了,給它點壓力,我保證它立刻就說了。”一旁的李堃插嘴道。
“你閉嘴。對付這種很倔的動物,你越是來硬的,反而適得其反。”公孫玉說道。
我沒想到公孫玉還挺多心眼,我說道:“那是,用暴力的手段解決問題,往往是下下策,也容易引出更多的問題。在這點,你這個大小姐還是挺明智的嘛。”
我這隨口的一句話,聽到公孫玉耳朵里變成了恭維她的話,我看她還有點享受我的夸贊,可能像我這樣一直嘲諷別人的人,能夸人可能就是奇跡了。
公孫玉對我說道:“吉小長,你既然懂得御獸術,那你試試和它交流下,看看能不能試探出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