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逐漸都進了大殿,時辰也差不多到了。
孔師尊的一百三十歲大壽的慶典正式開始,儀式是由羅治舉行的,孔師尊還沒有出場。
羅治講了幾句話,無非就是那些套話,反正我也沒有仔細聽。我坐在桌前,就拿起筷子,一個人吃著桌上的菜肴。
整個大殿里,就我一人一邊聽著羅治講話,一邊吃的津津有味,我還不時的和大伙一起鼓掌,我這一桌的人,都用看傻逼的眼神看我。
我是真餓了,等會還要動手打架,我不得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干事嘛。所以我也懶得和周圍的人一般見識。
羅治還在大殿前邊發言。
“?6?1?6?1?6?1武功山如今已經達到了千級門派的水準,在孔師尊的領導下,我們定會維持好江西道門的安穩,保護好武功山五百里以內的小道門,讓咱們江西道門,日漸茁壯,發揚光大。”
羅治的發言剛講到收尾處時,他的發言被人打斷了。
“口口聲聲說維護江西道門的安穩,保護好武功山五百米以內的小道門,依我看,都是放屁。”
說話之人來自大殿之外。
羅治的話被殿外那人無禮打斷,羅齊的氣的臉色都變了。
“殿外是何人,為何污蔑我們武功山,你進來說話。”羅治對著大殿厲聲喝道。
殿外那人還未進來,就跑進來了幾個武功山的弟子。那幾個弟子滿身是傷,一瘸一拐的跑進了大殿,然后癱坐在地上,對著羅治稟告道:“稟告掌門,殿外那人硬闖了大門,打傷了我們十幾位兄弟。他實力很強,可能是個宗師修道者。”
“我知道了,你們還不速速下去。”羅治覺得幾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弟子當眾報告有點讓他失了臉面,立刻讓人把這個幾個受傷的弟子給扶到了外面。
這個時候,外面那人大步走進了殿內。
我看著這人的面容,此人年紀比我年長幾歲,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英氣,手里揮舞著一根銀色的鐵棒。他臉上毫無畏懼之色,兩眼冒著正義凜然的光芒。
“你是何人?斗膽在孔師尊的大壽之日硬闖武功山,還不立即報上姓名。”羅治對著這年輕人喝道。
那扛著銀色鐵棒的年輕人用鐵棒指著羅治,然后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聽好了,我叫李一博。我師傅是崖山金陡然道長。”
那年輕人說起自己的姓名,羅治倒是第一次聽聞,但是報出了金陡然道長,羅治立刻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自打孔師尊回到武功山,孔師尊就四處收羅可以延壽的靈藥和法寶。孔師尊一百三十歲了,地師級別的修道者活到一百歲開外很正常,有的地師甚至活到了一百五十歲。但是孔師尊在界山被我的業火灼燒了靈魂,又動了靈魂出竅的神通,像他這種歲數的修道者,盡管有過人的神通,但是最好不用動用大神通,動用一次神通,就會減一點壽,這是天道秩序,也是一種維護平衡的方法。
孔師尊預感自己壽命不多了,恐怕不久就要長辭,活得越久,人越怕死。所以才有了孔師尊讓武功山的弟子四處去搜尋延壽的東西。
而武功山腳下,有一座緊挨著武功山山脈的小山峰,叫做崖山,崖山有一個小道觀,道觀里有十幾個道士。里面有一個隱修的道長,這個道長叫金陡然。
金陡然道長,便是來武功山大殿鬧事的那個叫李一博的年輕人的師傅。
這崖山道觀,傳承也有上百年了,始建于清初葉,沒有出過什么經天緯地的人物,不過卻挺過了解放后最艱難的幾年。傳承到了今日。而崖山道觀,和武功山不過幾十里的路程,卻依舊香火不斷,雖然稱不上多旺,但是每年過來上香求拜的人,也是連綿不絕。
那為什么崖山可以緊挨大道門武功山而香火不斷呢,這就要說起崖山有一寶貝,這寶貝是崖山初代的老道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