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說道:“今日誰要敢幫武功山上前對付李一博,就別怪我不客氣。”
大將軍的這句話,也正是我要說的,我心里暗自說了一聲大將軍說的好!
這位李一博兄弟,我今天鐵定要保他。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從大殿外走進了七八個人,這幾個人沖到了倒在柱子旁的李一博身邊。
“一博,你怎么這么傻的,非要來索要那個東來香爐干什么啊!”
一個胳膊上纏著繃帶的穿著灰色道袍的老者蹲在了李一博的身邊。
李一博對著這位老者叫了一聲師傅。
“師兄,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我們報警,抓了他。”
“把我們師兄打成這樣!我們跟他們拼了!”
來的這伙人,都是李一博的師兄弟。
這伙人把李一博團團圍住,不讓任何人靠近。
羅治對著忽然到場的李一博的師傅說道:“金陡然,你來的正好,今日是我們孔師尊的一百三十歲壽辰,可是你的好弟子偏偏要在今天搗亂,還非要索要那個東來香爐,你這個做師傅的,弟子犯的錯,你總該交代一下吧。”
金陡然顫顫巍巍的走到了羅治身前,他半弓著身子,低三下四的說道:“羅掌門,我的弟子不懂事,你就放過我的弟子吧,那個東來香爐,我也不會再來索要。我求您放過一博吧。”
羅治趾高氣揚的嗯了一聲,然后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要是早點有這樣的覺悟,你的胳膊也不至于打上石膏,你的弟子也不至于被打的倒地吐血。”
金陡然原地等了幾分鐘,見羅治沒有再說什么,以為羅治同意放了他們。
金陡然趕忙對身后的弟子說道:“你們還不快扶起一博,帶一博下山去醫院。”
羅治忽然叫住金陡然:“等等,我可沒說李一博走,你們可以走,但是這個李一博,吃了熊心豹子膽,狂妄之極,在孔師尊的壽辰放肆,必須得到懲罰,我覺得有必要廢了他一身道行,免得日后他再惹出什么幺蛾子事情。”
金陡然一聽要廢了自己弟子的道行,頓時大驚失色道:“我不答應,你們要是敢傷害一博,我就算拼了我這身老骨頭,也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金陡然,你的至今還不是宗師,你的修為比你徒弟低多了,要是你的徒弟也像你這樣碌碌無為,我們也懶得費精力去廢了他道行,可是你這弟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耐,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啊。”羅治冷笑道。
這個時候,李一博已經站了起來。
“武功山的人,你們聽著,在我李一博的眼里,只有正義是永遠不會敗的。像你們這樣的宵小之輩,我不怕你們。”
“你都什么樣子了,半死不活,還談什么正義。再說正義這個東西,你一個無名之輩,不配定義正義。所謂的正義,也只用我們這樣的龐然大物說了算。”羅治不屑的看了一眼李一博。
這個時候大將軍掀翻了桌子,桌子直接倒在了羅治的腳下。
“一群無恥之徒,想要動那位兄弟,就先過我這關!”大將軍喝道。
李一博師徒對著大將軍抱拳,道了一聲謝。
李一博對大將軍說道:“那位兄弟,謝過你們的好意,今天是我崖山師徒和武功山的恩怨,與你無關。今日若是我無法討回公道,也請你不要出手,這武功山的無恥的很,我怕臟了你的手。”
其實李一博是為了大將軍考慮,他怕大將軍一旦動手爭斗,那就真的和武功山結下了梁子,等會再被武功人的刁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