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在沈翠翠的家的門口,發現了一個擺放轎子的壓痕,地上那四四方方的壓痕,我們猜測應該就是一頂轎子。
不過我們后來打聽了附近住的村民,那一晚誰也沒有見過什么轎子路過,倒是有人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走動聲。
經過那一晚,沈翠翠就沒有醒過來。
一天后,沈翠翠斷了氣。我們還沒有送到醫院,人就不行了。進了醫院,搶救了幾個小時,連電擊都用上了。醫生還是宣布死亡了。
今天是沈翠翠死去正好三天,這么好的一個兒媳婦,就這么詭異的沒了,我們心里也不好受。
我聽完我爸的講述后,我就更覺的這其中蹊蹺。
我問我爸媽:“難道在這期間,你們沒有去找喬先生嗎?”
喬先生是我們村子的陰陽先生,平時經常去省城開光、算命賺錢。喬先生就幫我算過生辰八字,還算出我是飛龍在天的命格。
“喬先生,我們咋沒找啊,喬先生大忙人,他說他在省城,手里有急事,晚些日子回來,結果等到他回來,沈翠翠就沒了。”
我們一邊說,一邊走。此刻已經來到了沈翠翠的家門口。
他家門口已經擺放了很多花圈,我們放下花圈,直接就走進了她家。
沈翠翠的父母看到我們來了,她傷心過度,只是對著我們點了點頭。
我們鄉下是不流行火葬的,此刻沈翠翠的遺體被擺放在院子的棺材里。
那棺材被兩個橫板凳夾著,棺材不能直接挨地,這是我們當地的婚葬風俗。
我直接走到棺材前,我要看看沈翠翠的遺體,我倒要看看,沈翠翠到底怎么死的?
我剛要掀開沈翠翠的棺木,就被人給攔住了。
“瞧瞧這是誰?張小吉,張大經理回來了。可惜你回來晚了,哎,連你未婚妻最后一眼都沒有看到,真是可惜可惜。”
說這風涼話的人正是一直和我不對付的葛炮。
葛炮是隔壁村的富二代,沈翠翠長得好看,他看上了沈翠翠。當初就是葛炮從中作梗,才逼著我離開老家,立下了一個月賺夠一百萬的誓言。
那會葛炮進城找我麻煩,結果讓我整了個慘。當時葛炮服了軟,在省城再也不敢得罪我,灰溜溜的跑回了鄉下。
如今過了幾個月,葛炮又囂張起來,他仗著這里是他的底盤,就可以為所欲為,仗勢欺人。反正他以為我只有在省城有熟人,離開了省城,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反正遠水解不了近渴,他便肆無忌憚在我面前囂張起來。
“我心情不好,給我滾開。”我對著葛炮冷冰冰的說道。
葛炮在村里囂張慣了,他身后還跟著兩個黃毛混混跟班,其中一個還健過身,一身腱子肉。那人推了我一把,指著我罵道:“你麻痹的,對我們葛少客氣點,信不信我讓你下輩子躺在輪椅上生活啊。”
那黃毛剛說完后,忽然身后閃出一人,那人一把拎起黃毛,單手把黃毛高高的舉了起來。
黃毛一米八幾的高個,還是健過身,結果這樣壯實的身子卻人單手提起來,弄得黃毛狼狽不堪,面子蕩然無存。
拎起黃毛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一直暗中跟在我身邊的大將軍。
大將軍對我說道:“主人,要不要殺了他。”
那黃毛一聽殺字,嚇得臉色都黃了。
“別殺我,葛少,你快救我啊。”那黃毛開始求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