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葬禮,就這樣舉行了一半,沈家人一直忙著照顧沈翠翠,也顧不上再去收拾院子里的白布和花圈。
我們家的人也留在了沈家,幫忙一起照顧沈翠翠。
時間過了三日,沈翠翠還未蘇醒,我每日都給沈翠翠吹奏安魂曲,可惜沈翠翠的臉色漸漸恢復過來,可是人就是醒不來。
沈家人這三天一直緊張沈翠翠,沈媽更是一直追著我問沈翠翠什么時候才能醒來。
我只能含糊其辭的說,快了,應該就在這幾天。
然而這已經過了三天,他們很急,我何嘗心情輕松過。
就在我們都心情備受煎熬的時候,嬌鬼王悄悄把我叫到了外面。她對我說道:“沈翠翠還魂的過程應該沒有問題,問題可能出在她的身體。”
我不太明白嬌鬼王的話中意思,嬌鬼王話點到即止,再多的話,她也不愿多說。嬌鬼王只是說:“說的再多,就算弄明白其中的奧秘,你也是無可奈何,還不如去找一個醫生,給沈翠翠看看身子上的病。記住我的話,這是身體的病,應該找大夫,而不是道士。”
的確,我的安魂曲不比任何歸魂的道術差,我也相信我的做法當時應該沒有任何問題。難道問題真的出在了沈翠翠的身子上面。
嬌鬼王似乎清楚沈翠翠還陽時的問題所在,她給我點出了要點,讓我去找大夫去治沈翠翠的身子。
我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嬌鬼王會知道關于還陽后一些事情,或許嬌鬼王有什么事情隱瞞了我,我記得嬌鬼王的父母曾告訴我,嬌鬼王曾經拿著還陽令,去還陽了。但是我手里的這嬌鬼王的僵尸之軀,是另生的靈智,她們倆之間,應該不會存在什么關聯吧?
也許有,但是眼下我也顧不得那么多,等我治好了沈翠翠,我再來琢磨嬌鬼王的事情。
有了嬌鬼王的指點,我開始打聽附近的神醫。
其實我們所知道神醫,都是普通的醫生,無非就是醫術比一般人要高一些。但距離神醫,還是遙不可及的,稱他們神醫,就是一個好聽的稱呼。
真正的神醫,哪有那么好找。
就在我們抓瞎的時候,喬先生的電話打過來了。
我把情況給喬先生大致說了一遍,喬先生聽說我要找神醫。他倒是樂了。
喬先生倒是認識好幾個稱得上神醫的人,而且那幾個人都在住在小洪山附近,最遠的那個也距離我們不過六十多公里路。
喬先生給了我地址,之后喬先生又給他認識的那幾個神醫打了招呼。
我們兩家人第二日就開著車,帶著沈翠翠前往這些神醫家看病。
我們先去了最近那個神醫家里,那個神醫家里排了老長的隊伍,全是來治療心肌梗的。我們到了之后,那神醫把我們晾在外面,讓我們排隊。
我說我們是喬先生介紹來的,似乎喬先生的名字也不怎么好使,那神醫依舊懶得理會我們。我看的出來,并不是他多么高尚,不分三六九等,全部排隊,有的開著豪華汽車從城里來的有錢人,照樣插隊,只不過喬先生的名號,在他這里真的不好使罷了。
瑪德,早知道我也買一輛寶馬,然后再來看病。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反正我現在手里有五百五十萬,買個寶馬還不是小意思。
我們在排隊的過程中,和排隊的病號一聊天,這個神醫其實算不是神醫,不過他在治療心肌梗上,有手段,有方法,稱得上一絕,所以生意才出奇的好。
終于輪到我們了,結果讓我們很失望,這個神醫把過脈后,他問了我們一句:“昏迷幾天了?”
我們說道:“有六天了。”
其實我們把沈翠翠死去的那三天也加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