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裝有支票的信封,直接朝門口而去,可她腿腳當真已經麻木了,強行往門口拖了幾步,身子就失去了平衡,整個人踉蹌著往地上撲去……
好巧不巧的,偏偏戰寒爵就站在靠近門口的酒柜。
寧汐心跳加速,因為恐慌,雙手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胡亂的抓著什么……
咚。
雙膝穩穩地跪在了地毯上。
痛感導致麻木消退,膝蓋直挺挺的疼……
咦,她掌心捏著什么東西?
軟軟的,又迅速變得硬硬的。
寧汐一抬頭,竟然是……
小臉登時紅了綠了青了紫了,如鯁在喉,眼前只剩下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四周空氣變得冷凝,騰騰殺氣彌漫。
寧汐不敢去看戰寒爵的表情,懊悔的只想咬舌:“我……”
對不起三個字還在喉嚨里打轉,戰寒爵突然放下酒杯,大掌猛地禁錮她纖細的腰,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壓向酒柜。
寧汐正覺得后背被酒柜咯的有些疼,頭頂落下來一片陰影。
戰寒爵高大的身軀俯下來,手掌沿著襯衫滑到她的后腦勺,往上托了托,接著菲薄的唇便落在她的唇上,強勢而又不容抗拒,霸道地探入她的齒冠。
耳畔轟然炸開一朵煙花!
她……她被吃豆腐?!
寧汐驚得去捶打他的胸膛,身子不安扭動著。
“放……開……”
戰寒爵繼續吞噬她的話語,調不成調。
捉住她的手腕摁在墻壁兩側……
寧汐無處可躲,甚至能感覺到他蓄勢待發的氣焰。
她被迫仰著腦袋。
當薄薄的雪紡衫衣擺被撩起,冰冷的空氣刺激著肌膚,寧汐狠狠落下齒冠咬了下去。
流氓!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檀口。
戰寒爵退了出來,虎口卡住她的下頜,冷冷地盯著她:“欲擒故縱玩得倒是挺順手,現在又裝什么清高?”
寧汐被他卡著下頜,被迫仰著腦袋和他對視,漆黑的瞳仁卻寫滿了堅定,氣息不穩地吐納著:“你才欲擒故縱!我兒子都有了,瘋了才會對你獻媚?”
戰寒爵語氣冷到刻薄:“那你身上的梔子花香算什么?”
寧汐不解:“梔子花香怎么了?”
“接近我的每一個女人都知道我喜歡這種味道。”
梔子花來作為香水,其實并不算大眾。
可她身上卻有,還是他最鐘意的那種,再加上她老土的搭訕借口,戰寒爵并不相信她的解釋,認定他一開始就是別有用心。
寧汐聞言,臉色變了又變,突然想起前幾次的見面,他似乎一直都態度不善,難道也是因為她身上的梔子花香?
瘋了瘋了,竟然搞出這么大的烏龍……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小就喜歡梔子花的花語,家里種著盆栽,沐浴露洗發乳也是這個味道,平常家里還會泡梔子花茶,可能久而久之才帶著這股清香……”寧汐義正言辭地解釋,眼神堅定。
戰寒爵冷笑:“那你耍盡心機也要成為我兒子別墅的設計師呢?”
寧汐茫然地盯著他:“可難道不是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指定要我來接這個項目么?”
戰寒爵額頭青筋微微鼓起。
“好,我當那都是意外,最后一問,你今晚躲在我桌下,還故意挑逗我,又是玩什么把戲?”他倒要聽聽,她還能有什么解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