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冷笑道,“本來今天我想打斷槐鐘的腿,沒想到你接了單,不服氣來找我,隨時奉陪!”
說著從這貨身上找到卷簾門鑰匙,又旁若無人般地走到門口。
當卷簾門拉起后,眾人魚貫而出,發動了車子一溜煙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趙瑾玉躺在地上一陣歇斯底里,“來人啊,送我去醫院,給我哥打電話。”
......
車上,槐鐘滿眼歉意地看向張震,“謝謝,今天要不是你,我下場肯定比趙瑾玉還慘。”
張震目光冷厲地看著他道,“能戒賭嗎?要是不能我就按照你爺爺的意思,把你也打瘸了送回家。”
槐鐘此刻羞愧難當,不敢和張震對視,低頭連連點頭,“我發誓,從此戒賭,張震你為了我捅這么大簍子,我,我心里過意不去。”
姜紹業道,“這個簍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畢竟孩子打架家長不會出頭,這是規矩,可張震你下手有點狠了,希望他只傷不殘吧,要不然后面還挺麻煩的。”
張震道,“事出有因,他們動手在前,敵眾我寡之際,我也只好擒賊擒王了,難道說我們可以挨打,動手打人的就不能挨打了?”
趙隊長道,“話是這個理,他們家長也不會出面如何,但是他們兄弟倆未必善罷甘休,我看這樣,這兩天先聽聽風聲,我再找朋友出面斡旋一下。”
姜紹業道,“我也給趙瑾玥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大不了賠他錢。”
槐鐘道,“這事因我起,我也不能旁觀,明天就想辦法湊錢,盡量擺平這事。”
車內安靜了下來,仿佛籠罩上了一層無形的壓力。
張震沒說什么,開車將槐鐘送到別墅外面。
然后又送下了趙隊長。
當車內只剩下姜紹業的時候,張震道,“這事咱們占理面子上得過得去,暗中需要花多少錢,你只管安排,都算我的。”
張震的意思很明顯,面子不能丟,暗中花錢搞定。
姜紹業道,“你放心,他家再厲害,也不敢和全部人為敵,今天那小子太囂張了,這事要是傳出去,對他們很不好,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
今天你生日,我都沒好好和你喝一杯,走去你家,咱聊個通宵。”
張震把他帶到王府,安排了個小院,找了些零食小吃,又弄了幾箱冰鎮啤酒。
加上熊戰、了塵,四人喝了個通宵達旦,這一夜歡聲笑語始終籠罩在小院上空。
......
第二天清晨,天色還沒大亮,一輛加長凱迪拉克停在了醫院門口。
車門被保鏢打開,趙瑾玥急匆匆地從車里下來,幾乎小跑似的跑進了住院樓。
在一間燈火通明的單人病房里,趙瑾玥見到了腿上已經打了石膏,滿身纏滿繃帶的堂弟趙金玉。
他眼圈瞬間紅了,坐在床邊,輕輕撫摸堂弟的臉頰。
聲音顫抖說道,“小玉,你好好養傷,我安排了最好的大夫給你。”
趙瑾玉眸子里閃著怒火,低聲吼道,“我要張震的命!”
趙瑾玥沉默了許久,忽而微微點頭道,“可以,但不是現在。”
趙瑾玉眼中怨毒之色濃郁,“哥,我現在就要他命!”
趙瑾玥溫柔地像是對妻子說話,“乖,好好的養傷,給我點時間!”
趙瑾玉叫道,“哥,我,我還沒好!”
“我很快就好!”趙瑾玥說著緩緩伏下了身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