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村長回大屋的時候,張震漫不經心地問道,“老村長,這座村子建成不易啊,你們從哪兒找來這么多石頭?”
村長西米露忽而警覺,看向張震的眼神有些不善。
喀秋莎翻譯道,“他說這是他們圣山的石頭,可以保佑他們平安,如果治好了那人,可以送您一些。”
送我一些?張震嗤之以鼻,老子要整座山好不好。
先治好人再說吧,現在看來,不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必須把那人治好才有得談,否則估計得直接翻臉。
回到大屋,那個女孩還在發神經似的手舞足蹈,時而撒點龍涎香,嘴里念叨不停。
再看床上的病人,臉色已經非常難看,表情更是痛苦無比。
張震不由得也皺起眉頭,這才多大一會兒怎么又嚴重了。
伸手一試,病人額頭滾燙,竟然發起了高燒,而且眼神迷離,有些神志不清,臉上肌肉猙獰,露出了狂躁之狀。
這種情形像是狂犬病也發作了,還發了高燒,幾乎就到了沒救的邊緣。
可張震絕對不能讓他死在自己手里。
急忙拿出衛星電話,看了看竟然有點信號,心里祈禱著一定通話順暢。
然后撥通了京城王府的電話。
幾分鐘之后,電話里終于傳來了然的聲音。
張震立刻將病人情況說了一遍。
了然聽后沉思片刻道,“沒救了,給他吃點昏睡散,減少點痛苦吧,無量天尊!”
張震嘆息道,“這就沒救了啊,師傅您想想辦法啊!”
了然道,“是在你手里沒救了,要是送到貧道面前,還是有些把握的。”
張震氣的要罵街,咬牙道,“這人非常重要,麻煩師傅教我怎么救他,如果救活,我回頭送您一座鑲滿鉆石的三清像。”
了然沉吟片刻道,“試著用銀針封住他心脈、神府,然后用你的內力提振他的榮衛二氣,等到退燒后,再清理傷口,記得給他吃上止血丹。
在清理傷口的時候,絕對不能讓他昏迷過去,我擔心你的內力不夠,讓了塵幫你吧。”
張震還想細問,結果信號斷了。
再撥打就徹底沒了信號。
氣得他將電話交給喀秋莎,讓她不停撥打。
然后拿出銀針,扭頭看向了塵和小豹子,“一會兒我撐不住了,記得幫忙。”
二人重重點頭。
張震也不消毒,直接下針,一陣出手如風,下一刻那人身上便插滿了銀針,弄得像個豪豬似的。
一旁的小女孩看得額頭上青筋直冒,但沒有出言阻止。
張震運足內力,不停出手攆動銀針,開始行針。
病人臉上狂躁之狀漸漸平復,眼皮發沉像是要昏睡過去。
張震這才將手掌按在這人印堂之上,將一股內力送了過去。
了塵和小豹子從旁邊焦急地看著他。
大家都知道,張震上次受內傷不輕,雖說已經過去了十多天,但此刻未必恢復到巔峰狀態。
這種程度的治療,簡直就是拼命。
他們兩個不由自主地同時將手伸了過去,打在了張震肩井穴上,隨時準備支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