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片草原上頗具影響力,籠絡了不少人,平日里靠著放牧販賣牛羊,積累下了豐厚的家財,在這一帶算是富豪級別的人物。
姐妹相認之后,兩人便迫不及待地鉆入了帳篷,說是要聊聊這些年的過往,說說悄悄話。
而車隊一行人則被這兩口子拉著來參加了這場篝火晚會,美其名曰這是專門歡迎他們的儀式。
包念祖見張震喝酒如此豪爽,心中大喜,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又趕忙端了一杯酒,高聲說道。
“張老弟,我看你們這一行人兵強馬壯,個個都是高手,而且又是從北面來的,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
咱們都是在這草原上討生活的人,說不定興許還能合作一把呢,哈哈!”
張震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容,呲牙一笑道:“我做的生意,可是沒本錢的生意,不知道你敢不敢參與啊?”
包念祖聞言,臉色瞬間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尷尬地笑了笑,然后輕輕喝了一口酒,試圖掩飾自己的不安,說道。
“張老弟開玩笑了,你們一看就不像是那種人!”
張震眸子里寒光一閃,冷冷地呲牙說道:“沒錯,我們不像,可是你像啊!”
包念祖的臉色再次一變,那原本就堆滿笑容的臉仿佛被寒風吹過一般,瞬間僵硬了許多。
但僅僅片刻之后,他又強行擠出一副哈哈大笑的模樣,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說道。
“張老弟啊,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可是老老實實的放牧,從沒有干過那種事!
我這一生啊,就靠著這片草原,勤勤懇懇地放牧,一點點積累下這份家業,哪敢去碰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兒喲。”
張震卻突然出手如風,那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過夜空。只見他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手掌。
然后輕輕一翻轉,臉上露出一抹嘿嘿的笑意,目光中卻透著犀利與洞察,說道。
“你虎口,大拇指,食指,上都是老繭,一看就是常拿槍磨出來的,除非你是當兵的,否則就是土匪,我沒說錯吧!”
包念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猛地想要后撤手掌,試圖掙脫張震的掌控。
然而,他卻感覺那只手像是被鐵鉗子緊緊夾住一樣,根本抽不動分毫。
不僅如此,整個手掌都跟著火辣辣的疼了起來,仿佛有無數根針在扎一般。
他的額頭上再次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但為了不被周圍人看出破綻,他臉上卻硬擠出笑容,強忍著疼痛說道。
“我這是握鞭子磨出來的啊,張老弟好手勁啊,我是甘拜下風,快點放開我,咱們好好喝幾杯!”
然而張震的手根本沒有松開分毫,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包念祖的雙眸,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探究,緩緩說道。
“我聽說大戈壁上的沙匪經常派人來華銷贓、采購補給,時間長了都在當地成了富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包大哥?”
包念祖再也忍受不住手上傳來的巨疼,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與決絕。
猛然間,他一腳向張震面門踹去,同時扯著嗓子大吼道:“給我動手!”
在那一片喧囂與熱鬧交織的氛圍中,動手二字仿佛就是至高無上的指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