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關上房門,盤腿而坐,開始運用內力來化解體內那股洶涌的酒力。
如今正處于非常時期,周圍的局勢如同風云變幻般莫測,他深知自己必須要隨時保持清醒的頭腦,以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突發狀況。
“嘟嘟嘟”,就在張震專心運功之時,房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在這寂靜的夜里,這敲門聲顯得格外清晰。
能到這里敲門的,自然不會是外人。
張震緩緩站起身來,穩了穩身形,然后緩緩走向房門,輕輕打開了門。
只見多日未見的了塵站在門口,滿頭大汗,那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奔跑。
“師兄,你這是跑馬拉松去了?”張震看著了塵這副模樣,忍不住打趣道,言語中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
了塵顧不上擦拭汗水,急忙走進房間,端起茶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茶水,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急切地說道:“我找到趙瑾玥的下落了!”
趙瑾玥對于張震來說,就如同躲在暗處的毒蛇一般,讓人防不勝防;又似藏在鮮花中的毒刺,看似美麗無害,實則暗藏兇險。
張震深知,必須將這個心腹大患除之后快,否則自己將時刻處于危險之中。
聽到這個消息,張震頓時激動起來,他猛地抓住了塵的胳膊,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急切和狠厲,大聲問道。
“師兄,他在哪兒,你快說!”此刻的張震,心中燃起了無盡的怒火,恨不得立刻就帶人過去,將那個可惡的家伙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了塵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碗,輕輕放在桌上,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打破這片刻的寧靜。
他微微傾身向前,聲音壓得極低,仿佛生怕被外面的風聲聽去一般,輕聲說道。
“在西郊的一個大院里,那地方看似尋常,實則透著一股隱秘的氣息。
他住在一座別墅之中,那別墅在這夜色下,宛如一個蟄伏的巨獸,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氛圍。
而且,還有人專門伺候著他,那伺候的架勢,竟好似他有著不凡的身份一般。
每天啊,都有不少人前來拜訪,那些人進進出出,神色匆匆又格外謹慎,我也都一一記下了。”
趙瑾玥這家伙竟然如此高調,這讓張震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那眉間的褶皺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他剛才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腦海中就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立刻安排一個小隊,悄無聲息地摸過去,把趙瑾玥像拎小雞一樣抓來。
然后好好地折磨他一番,把他擺出十八般姿勢,讓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
可如今細細想來,這家伙如此高調地行事,肯定不是簡單的炫耀,而是在暗中醞釀一場驚天陰謀。
至于這場陰謀背后究竟有誰參與,就像一團迷霧,讓人捉摸不透,仿佛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在黑暗中等待著合適的時機。
此刻若是貿然解決了他,雖說可以一時報仇解恨,讓自己心頭的怒火得以宣泄,可那樣一來,真正的幕后黑手就難以挖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