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晨跟王亞梁那天晚上的散步談話后,王亞梁整個人就仿佛有了動力一樣,各種咨詢楊晨到底該怎么作游戲,同時還上網進行搜索各種關于這方面的新聞內容,以及探訪關于盲人咨詢相關的內容。
實際上盲人中并非是全部都完全沒有視力,大部分盲人都有還有一定的殘余視力,但有歸有,這個世界對他們而言還是充滿了迷霧的。
一開始王亞梁還吃了幾次閉門羹,直到后來聯系上當地公益協會經過了協調后才進入了正軌。
“游戲開發好難啊!”
一周后的星云工作室里面,王亞梁攤在工作椅上面。
伴隨著第一批《八方旅人》的分成利潤打到賬戶上,財大氣粗的楊晨跟王亞梁直接大手一揮將同層旁邊的六個辦公室全部都租下來了,同時順帶著把之前租的房子也給買下來了。
相關的人員招聘也在網上進行發布了,主要是招收美術,客戶端程序還有服務端程序。
同時也招聘了相應的執行策劃。
雖然有夢境記憶作為后盾,但不可能所有的東西都讓楊晨自己一個人來,如《以撒的結合》還好,但在制作《八方旅人》的時候,楊晨已經感覺到有一點吃力了,這還是有外包的情況下。
一些夢境記憶里的大型游戲,沒有一個完善的團隊,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畢竟楊晨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人精力有限,不可能什么文案、數值、關卡設計、系統設計都全部自己搞定。
“不是已經開發完成了么?”楊晨笑了笑,正在敲鍵盤的手停了下來,然后然后將一個名為《生化危機》的初稿GDD關閉。
關于這款公益游戲,暫時定位在移動平臺跟PC平臺,流程并不算很長只有30分鐘左右,而且成本也并不是很高,美術方面陳姝就直接解決了,而且也沒有什么精美的概念原畫,文案方面的話楊晨來進行負責,再加上外包團隊,王亞梁做的東西其實并不多。
短短一周的工作日就已經開發完成了,而且成本也并不算高。
“感覺好困難,那種大型游戲,到底是怎么開發出來的啊。”王亞梁兩只手托著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楊晨。
雖然只是一個小游戲,而且很多地方都有楊晨的幫助,但王亞梁也深切體驗到了游戲的開發困難。
比如關卡的設計,鏡頭跟畫面的表現,同時還有玩法操作的設計體驗,跟劇情節奏點。
這些都是讓王亞梁中途感到有些難的地方。
“真想要學的話,慢慢學就好了,我也只是才剛剛入門而已呢。”楊晨笑了笑說道。
現在他在外面擁有各種名頭,獨立游戲黑馬,新一代的游戲制作人。
甚至有人說今年十大獨立游戲制作人,楊晨憑借《八方旅人》跟《以撒的結合》肯定能有一席之地,但楊晨自己很清楚。
自己能夠有這樣的成績,主要依靠的是哪夢境記憶,自己個人的能力還有很多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