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胡麗麗喊她姐姐,那是因為需要她照顧,現在還喊她姐姐是幾個意思?
想跟她搞好關系,讓她不好意思跟她搶陸艦?
胡麗麗有些不高興:“我就不能喊你姐姐啊?”
“不能!你就是喊我親媽,那他陸艦該跟誰好,我都改變不了。”
“誰說我是因為他才喊你姐姐了。”
那阿香更不明白了:“不是因為他,那是因為什么?你這樣表里不一讓人害怕。”
這話胡麗麗聽著又氣又委屈。
“丁遙香,你欺負人。”
阿香臉皺著,怎么看胡麗麗都奇怪,她說這話是聽起來生氣,但是語氣又嬌嬌的,跟以前的胡麗麗完全不搭邊。
“你野豬精上身了?”
不過野豬應該不是這么嬌俏,多半是狐貍精。
胡麗麗氣呼呼,轉過身不跟她說話。
這正合阿香的意,胡麗麗平時她充滿敵意,她自己就知道提防著點。
現在她開口閉口喊著姐姐,把自己喊麻木,轉頭突然給自己一口怎么辦。
越想越覺得可怕,她最怕跟這種兩面三刀的人。
兩人各自站著,部隊安排的車子開過來停好。
胡麗麗指使著開車的駕駛員小馮把她跟阿香的行李裝上車,轉頭又去拉阿香的胳膊。
“阿香姐姐,我們上車吧。”
想到回去的路上七八個小時,都跟阿香一起待著,胡麗麗又高興了。
阿香嫌棄地撇開她的手:“我會自己上。”
胡麗麗也不生氣,上車就打開自己的小包:“吃糖。”
阿香看一眼,胡麗麗一個鐵盒子里有各種顏色的硬糖。
“不吃。”
胡麗麗又從包里翻啊翻,翻出條手鏈就要抓著阿香的手戴下去。
“我也不要。”
阿香拼命抽手,胡麗麗兩只手拽著,她特別喜歡阿香的手,五指修長抓在手里有種令人安心的粗糙感。
好不容易將手拽回來,阿香就罵:“胡麗麗,你有病啊,我說我不要。”
胡麗麗不生氣:“等回去了,我帶你去百貨逛,你喜歡什么,我給你買啊,就當你照顧我這幾天的報答。”
“你別煩我就是最好的報答。”
車廂就這么大,阿香躲都沒處躲,胡麗麗就貼過來,挽著她的胳膊靠過去撒嬌。
“我以前錯了嘛,你就不能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爸媽不管我,我看到陸艦也是獨來獨往,我以為我跟他是一路人。
但我現在發現…”
胡麗麗的話被突然開門的陸艦打斷了。
陸艦看著車上黏在一起的兩個人,下意識就皺眉。
胡麗麗瞥他一眼不以為然,摟著阿香的胳膊,貼的更近:“你坐前面。”
陸艦看胡麗麗雙手纏在阿香胳膊上,腦袋枕著阿香的肩膀,想到的就是那天晚上她拉著阿香的手喊阿香姐姐的畫面。
不對勁!
陸艦雖然跟胡麗麗接觸不深,但是認識的年限很久,她什么人,自己心里清楚。
她不是那種能為了達到目標能放下身段的人。
現在她能跟丁遙香這么親近,只有一種可能,她對丁遙香改變了想法。
而且這種想法改變的很詭異。
“胡麗麗你搞清楚身份,應該是你坐前面!”
孫建偉跟劉進在后面,兩人也奇怪,這陸艦平時話很少,看著四平八穩的人,怎么還因為個位置較勁起來了?
“我不坐前面,我跟阿香姐姐都是女孩子,坐后面方便。”
“少廢話,下來!”
孫建偉上前勸:“要不,你們仨都坐后面吧。”
雖然他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寶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