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說的都是事實,信不信就要楚昭天自己權衡了。
等黑衣人一走,掌柜小二立即跑去關門。
“谷子!”蘇言宏快步從樓上下來。
“言宏。”
看到他我放心多了,見小二要關門我趕緊制止,“去備兩匹馬,我們馬上離開。”
小二白了我一眼,想說什么沒說,去后院牽馬去了。
蘇言宏在樓上聽見我們談話,看了眼門外,“剛才那人是誰?”
“賢親王的影衛,出了點岔子進了王府,差點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出了什么事?”
正好小二牽馬來了,我走出去翻身上馬,回頭對蘇言宏說道,“路上再說。”
蘇言宏腳下一點,直接飛到馬背上,我們策馬狂奔,等出了臨州我放慢速度,從刀疤把我們綁進了春滿樓,再到我逃出去遇到刁蠻郡主,緊接著和賢親王周旋等,一一講給蘇言宏聽。
一天之中,發生在我身上的事都能寫一本書了。
蘇言宏聽得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又為我捏一把汗。
“怪不得秦褐現在還沒回來,估計還沒下床。”
“有可能,哈哈哈!”
連我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眼淚都給我笑出來了。
蘇言宏揉了揉笑疼的腮幫子,“你剛才給賢親王的信,信上寫了什么?”
與此同時,黑衣人已經把信送到楚昭天手中,楚昭天打開看了眼信上的字,激動萬分,拿著信紙的手隱隱發抖,看了遍又忍不住念了遍。
“河川急湍浪花飛,蜿蜒曲折爭頭名,洪水滔滔花不秀,飛流直上是九天。”
“王爺,這什么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
楚昭天一連說了兩遍有意思,聶磊還是第一次見這樣這樣的王爺。
既然王爺心情好,他趁此機會把銀票遞過去,“王爺,那小子說讓您去春滿樓為他贖一個叫嫣然的姑娘,十三歲,贖身之后送到風行客棧。”
聶磊說得戰戰兢兢,殊不知楚昭天取下腰間的玉佩丟給他,“你去辦,贖了人不用送去風行客棧,接到王府來。”
“啊?”聶磊沒想到王爺這么爽快就答應了。
“還說了什么?”
“他還說都尉府的人死之前只說了個姬字,讓王爺自己想。”
“姬?”
楚昭天已經開始凝眉沉思了。
聶磊啞然,那小子說得不清不楚,根本沒說血八卦被誰搶走了,還拐彎抹角讓王爺辦事,他都氣得差點一刀把那小子結果了。
沒想到王爺竟然一點不生氣,反而很開心的樣子。
“王爺?”
“你下去吧。”
“是。”
聶磊準備離開,突然被楚昭天叫住,“等等,你去調查調查,特別是那小子和風行客棧的關系。”
“是!”
聶磊出門之后立即去了風行客棧。
……
蘇言宏一問,我都想夸我自己,剛才提筆,那些話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還真像個算命先生寫的,給他說了他估計也聽不懂。
“沒寫啥,大致的意思就是,楚昭天會當皇帝。”
“真的假的?你該不是為了讓他去贖嫣然故意寫來哄他開心?賢親王出了名的閑,一年進不了幾次皇宮,都在外面游山玩水。”蘇言宏聽說過這個閑王。
我笑了笑,“你覺得我會看錯么?”
聽我這么說,蘇言宏收起臉上的笑意,趕緊策馬和我并排走著,“如果賢親王真能當皇帝,那這人心機太深,咱們以后還是別和他打交道。”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我點點頭。
好在楚昭天怎么也會顧及自己苦心經營的閑王形象,和我背后的風行客棧,不會貿然抓我。
只是,以后勉不了要和他打交道了。
我和蘇言宏快馬加鞭到川都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兩天兩夜沒合眼,剛睡下就有人砰砰砰砸門,惹得我火冒三丈跳起來去開門。
開門一看,李老板滿臉諂笑站在門口,“小公子,好久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