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方說了不算,得我點頭才行,他悄悄把我拉到一邊,“公子,咱們去玩玩吧,這些個都是金城有錢人家的公子,咱們認識認識也不錯。”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勢利?
趕了幾天路我累得不行,“你去吧,我和阿七就在剛才路過的那家緣來客棧等你好了。”
“那哪成?一起唄!”
“對呀,一起玩嘛,今天晚上咱們要玩的東西可刺激了,你不去一定會后悔的!”鄧雲不知什么時候來到我們身后,說完不由分說勾住我脖子往前走。
李方也在拖我,看在李方面子上,我就去看看他們到底想玩什么吧。
我可不想和第一次見面的人勾肩搭背,走了幾步就把鄧雲的手掰開了。
鄧雲見我跟著大部隊,也就沒繼續跟著我,大步走到前面和他的那些個朋友走到一起。
兩群人一前一后,街上嘈雜,他們交頭接耳我聽不清,只能看到時不時有人回頭看我們,然后發出竊笑。
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每次被人算計這都是前奏。
其實我大致猜到他們今晚想去干嘛了。
剛才李方和鄧雲說話的時候我看了下鄧雲的面相,天庭飽滿有勢,眉峰濃密,懸膽鼻,嘴大能說會道吃四方,一般的商人基本都是這模樣,加上他眼細,時不時閃過算計的光芒,以后應該會接手家里的生意。
面相不錯,但面色不行,呈晦暗發黑之色,不僅是他,他的那些朋友一個個面色都不佳,近期必倒大霉。
如果我沒猜錯,他們說的刺激的玩意,應該是夜探亂葬崗之類的,反正和臟東西有關。
我們穿過了好幾條街,但凡到離他們家近的地方,他們就吩咐下人把東西拿回去,只有三位小姐身邊還留了丫鬟伺候,看得出她們有些害怕。
“嚴寬東哥哥,我還是不去了吧。”
“都到這里了,不去怎么行,別怕,有我呢!”
嚴寬家里是做茶葉生意的,剛剛說話的姑娘叫肖瑩瑩,家里是做瓷器生意的,這里比較偏僻,嚴寬趁勢走到肖瑩瑩跟前,伸手攬住她的腰身。
肖瑩瑩害羞的扭了扭,還是任由他摟著了。
我這才發現他們是三男三女,我擦,夜黑風高,男人帶著姑娘去黑吧啦嘰的地方,肯定別有目的。
要是擱現代,絕對能懟起來,還好這是古代,他們估計也就吃吃豆腐。
嚴寬有了動作,鄧雲和趙凱也沒閑著,對視一眼后分別走到一位姑娘身邊,充當護花使者。
“咱們走吧,等會就太晚了,倩倩還要回家。”
“走吧走吧,李方跟上!”
鄧雲招呼我們繼續前行,并沒有出城,而是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宅子跟前,這座宅子單門獨棟,相隔很遠才有鄰居,看規模,以前應該是大戶人家。
只是臺階上的青苔都長了木質化桿,至少荒廢了四五年。
長久無人居住的宅子風化很快,門檐上的雕欄好些都斷了,朱漆脫落,日曬雨淋之后形成了血跡斑斑的模樣,又在城邊上,城外冷風灌進來,涼得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小姐們早就嚇得躲到公子哥身后了,李方比較怕鬼,走到這里應該知道他們想干嘛了,雙腿直哆嗦,想打退堂鼓,礙于面子,又硬撐著。
鄧雲恐怕是組織者,轉身手指一揚指著身后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