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有些醉了,現在這個姿勢很不好受,也懶得和她廢話了。
“姑娘,一切都是誤會,我只是想找個地方醒醒酒,沒想到闖入了姑娘的地盤,還望姑娘高抬貴腳放我離開,不然……不然我只有來硬的了。”
“呵,硬的,你還能硬的起來么?”
“這位姑娘,我看你長得漂亮,說話怎么這么惡毒呢?”老子是個男人,怎么硬不起來?
聞言,她腳上又開始碾了,三寸金蓮,碾人特別痛,一邊碾一邊冷笑,“惡毒?這詞用得好,本姑娘就是惡毒,你說不說,說不說!”
我擦,她來真的,我感覺胸口都要穿孔了,情急之下吼了聲,“聶遠!”
“孽緣?遇上本姑娘算你倒霉!”
這女人……
我內心是崩潰的,也懶得和她解釋了,“聶遠!聶遠!”
喊了半天,除了冷風瑟瑟根本沒人來救我。
擦,人呢,難不成躲在角落里看戲?
絕對有可能,聶遠一直對我心懷不滿,反正這個女人也不會要我性命,頂多折磨折磨我,他肯定巴不得有人這么收拾我一頓了。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我……我日你!”
我怒罵了句,雙手往胸前并攏,抓住她玉足就是一扭,沒想到她身形在空中尤美的轉了圈,然后穩穩落在屋脊之上,而我,還抱著她的腳。
那就劈個叉吧。
我抬腳踢在她腳踝處,美人悶哼一聲身體落下去,在房頂上拉出一個完美的一字叉,我趁她不注意,直接往琉璃瓦上一翻,砰砰砰往下面滾去。
身體旋轉,把她纏在我身上的白綾回開了。
美人雙手在屋脊上一陣,霎時平地而起,在空中一旋身甩出一條白綾,我把手中的簫甩出去,她白綾纏住我的簫,無功而返。
“聶遠!”
我又大喝一聲,再不來我得摔死了。
兇美人看我摔下去了眼神一緊,“你不要命了!”說完,飛身追了過來。
就在這時候,一道黑影以風馳電摯的速度竄出來,接住掉在半空中的我飛到遠處房頂之上,我扭頭一看,不是聶遠是誰。
如果視線可以殺人,他肯定被我射得千瘡百孔了。
“剛才叫你你沒聽見?”
“屬下來遲,還請少主贖罪。”
“你故意的對不對?那才看得爽么?”我視線微瞇,幾乎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
聶遠眼神閃了閃,“少主,咱們還是先離開這吧。”
說完,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抱著我在房頂上跳躍,往我們之前住的福來客棧飛去,就算抱著個男人,聶遠身形也輕如鴻雁,速度之快。
我回頭看了眼,兇美人沒有追上來,只是冷冷立于屋脊之上,夜風吹得她裙擺狂舞,煞是好看。
真倒霉,怎么會引來這么個惡婆娘,偏偏我醉了酒,被她踩在腳下百般凌辱。
聶遠落在福來客棧門前把我放下,現在這個點也沒別人了,只有客棧門口亮著兩盞紅燈籠,照在聶遠露出來的那雙眼睛上。
“公子,屬下告退!”
“等等!”
我大步過去將他攔住,聶遠一愣趕緊把腦袋埋下去,滿眼心虛。
給我氣的呀,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腦門上狠狠一戳,“你剛才絕對是故意的,咱們到底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是不想跟著我,回去讓我師父換個人來!”
聶遠被我戳得后退一步,趕緊上前對我拱手,“主子不答應,要不少主親自給主子說吧。”
我一腳踹過去,“你他媽已經說過了是不?”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