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白琉風落子,冷夜池成竹在胸,并沒有多緊張,從我進門開始他眼角余光就落在我身上,原本冰冷的視線又冷了三分。
白琉風也沒說話,專心棋局。
不過他想半天也每個結果,倒是我旁觀者清,一下就看出下一步該怎么走了,而且還是致勝之招,絕對能把冷夜池殺的片甲不留!
我急得不行,又問了遍,“師父,若是我幫你贏了他,你答應我一件事如何。”
“不行。”白琉風輕飄飄吐出兩個字。
知我者莫若師父呀,平心而論,白琉風夠寵我了,幾乎對我有求必應,也了解我向來有什么說什么,這次竟然和他談起條件,肯定是棘手的事情。
我趕緊在他身邊坐下,殷勤為他滿上茶水,“師父,你就答應我吧,把這顆棋子交給我,我一定幫你把他殺得片甲不留!”
“呵!”冷夜池輕笑。
“怎么?不相信?敢不敢和我賭這一局?”白琉風那無從下手,只能從冷夜池那里下手了,激將法從來都是比較好用的。
白琉風到沒阻止,抬頭看著冷夜池。
冷夜池扭頭不屑的視線落在我身上,“賭什么?”
“我先問一下,你的武功和聶遠比起來如何?如果你的武功沒有聶遠高,那我就沒和你賭的必要了。”先問清楚,到時候師父不答應,就讓冷夜池去。
聞言,白琉風輕笑,“三個聶遠也比不過一個冷夜池。”
喲,小伙子可以,我滿意的點點頭,“那好,要是我贏了,若師父不同意聶遠為我辦那件事,就你去幫我辦,如何?”
“若是你輸了呢?”
冷夜池嘴角勾起,他怎么可能輸,現在這棋局看似平分秋色,其實他已經把接下來的白琉風所能走的路子都看透了,必輸無疑。
“若我輸了,就跪在地上給你磕三個響頭!”
“就這?”
冷夜池顯然不滿意這個賭注,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贏,肯定不能說永遠滾出風行客棧這種話,我還在起步階段,還需要依仗風行客棧這棵大樹。
我聳聳肩,“我知道你和我賭什么,除了離開風行客棧,其他條件你隨意添加。”
冷夜池看了眼白琉風之后,視線落到我身上,嘴角笑意更甚,“三個響頭都磕了,不如你再叫我一聲爹吧,如果你輸了,就做我兒子。”
“擦,誰要做你兒子!?”
他倒想得美,一個賭約就撿這么大個兒子,谷子娘拉扯我這么大容易么?
冷夜池要真做了我爹,我靠,那我以后還有好日子過?
爹教訓兒子,就連白琉風以后都不好插手了,我連連擺手,“這個不行。”
誰知白琉風好似很滿意這個賭約,輕笑著點點頭,“這個賭約不錯。”說完,他把棋子塞進我手里,“不管你是輸是贏,為師都讓聶遠替你去做你想讓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