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進去,反手把房門關上,看著她紅腫的雙眼,我滿心愧疚,“玉琪,不是說了我會想辦法的么?你別哭。”
話落,潘玉琪哭得更兇,竟然撲過來把我抱住,什么也不說,就是一個勁哭。
其實我都聽到了,后宮里的女人就那樣,為了飛上枝頭不折手段,別說是勾引皇子,有些甚至為了見皇上一面,連皇帝身邊的太監都要勾引。
潘玉琪可能一時無法接受。
我摟著她,輕拍她后背,“別哭了,我今天是來告訴你,咱們計劃有變。”
聽我這么說,潘玉琪總算停止哭泣,從我懷里退出來,瞪大哭紅的雙眼看著我,“又怎么了?你不是答應要帶我離開的么?”
我趕緊扶著她坐下,“你別激動,我剛才去打聽了下,你的畫像送進宮之后備份送到各部,偷畫像這事行不通了,只能采取另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潘玉琪祈求的望著我,一眨眼,淚水又奪眶而出。
她頭發沾濕了淚水貼在臉上,嘴唇也被自己咬紅了,還殘存著她的唾液在上面,晶瑩剔透,看得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潘玉琪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身子突然朝我壓過來,軟軟的唇就貼在了我的唇上,她唇瓣在顫抖,應該是第一次,就連勾著我脖子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哪里。
我雖然沒想對她做什么,可她自己主動,我豈有拒絕的道理,環著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她無法呼吸癱軟在我懷中,我才將她放開,潘玉琪滿臉嬌紅,胸腔隨著她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我的手抖了抖,覆了上去。
她身子一顫,并沒拒絕。
然而我卻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有點難過。
潘玉琪頂多對我有好感,根本沒到讓我又親又摸的地步,她現在這樣無非是因為害怕,在我身上尋求慰藉,或者說,她知道給我點甜頭,我就會想盡辦法救她出宮。
她已經知道身體就是她的資本了。
現在都如此,等她進宮之后,我不敢想象,要是計劃失敗,她絕對能輕車熟路找到那個能幫她脫離苦海的男人,不對,應該說是能幫她達到目的的男人。
也許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舉動代表什么,但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我趕緊把手挪開,將荒宅取的井水遞給她。
“你只有先進宮了,二選是檢查秀女的體態,疾病等,通過二選之后才是正選,你進宮后立即喝下這個水,到時候身上就會長濃瘡,就能被淘汰出宮了。”
潘玉琪拿起瓶子晃了晃,“里面裝的是什么?”
“一種喝了會全身長濃瘡的水,生喝,先少喝一點,若是她們不放你出宮,你再多喝些加重病情,等你出宮之后,我再來給你醫治。”
“要是我長了濃瘡,他們還是不肯放我出宮怎么辦?”
這倒是個問題,進宮之后的事情誰能說得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