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肯定有古怪,張燁剛才說的她不是人,應該指的就是秀梅。
然而秀梅就坐在我眼前,橫看豎看都是活人。
就在這時,于爺爺忽然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胳膊,隨后沉聲說:“村長,周德海可能是發寒了,回頭我配一副藥給他吃就沒事了,我先看看小燁去,那孩子病的比較重。”
我和于爺爺一起走出周德海的家,兩人走了好遠一段距離,于爺爺這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小天,你趕緊再去找一下汪大爺,他要是不出手,只怕我們村要有滅頂之災了。”
“于爺爺,周德海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我們村會有滅頂之災。”
“小天,周德海不是生病了,你知道他身上那些暗紫色的斑點是什么嗎?”
我不知道那些斑點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于爺爺解釋道:“那是尸斑,通常人死后才會形成的,周德海明明還有呼吸,但他身上卻出現了尸斑,小天,你說的沒錯,他媳婦秀梅真的有問題,你快去求求汪老頭,否則我們大王村真的要出大事了。”
我知道于爺爺沒有危言聳聽,但是汪老頭肯幫忙的條件,卻是要我犧牲自己。
我打心里不愿意,但是事到如今,一想到火華哥的模樣,一想到周德海身上的尸斑,只怕我不上是不行了。
我萬般無奈的再次回到汪大爺的家,一進門就直截了當的說:“汪大爺,我愿意,我朋友快不行了,求你趕快安排吧。”
汪大爺笑呵呵的站起身,緩緩的走到棺材旁說:“洛長天,別急,你朋友不會那么快死的,過來吧,這件事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把衣服褲子都脫了,穿一條短褲就行了。”
我現在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汪大爺說什么,我只能照辦了。
說真的,我心里還是很緊張的。
別人第一次結婚喜慶之極,而我第一次卻是陰森恐怖。
我脫的只剩下一條短褲,順從的坐在椅子上,汪大爺則從柜子里拿出一只毛筆和幾只黑乎乎的小瓶子。
“洛長天,別亂動,我要在你背上畫一些東西。”
為什么還要畫畫,雖然我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我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冰涼的毛筆在我背上游走著,我卻猶如刀割一般的疼痛,我甚至懷疑汪大爺不是在畫畫,而是真的用刀子在我背上刻畫。
好不容易熬了過去,汪大爺又把其中一只小瓶子里的東西倒在我的背上,我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刺骨的痛意傳來。
忙完了這一切,汪大爺又從柜子里拿出一只瓦罐一樣的東西,只見他打開蓋子以后,一股很沖的血腥味就傳了過來。
我剛想問這是什么東西,汪大爺就直接潑到了我身上,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洛長天,現在是最后一步,你躺到棺材里去,咬破你的嘴唇。”
就算我不愿意,可是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還能怎么辦,我只能照辦。
好在汪大爺的孫女很漂亮,否則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緩緩的爬進棺材里,壓在尸體的身上,眉頭一皺,忍痛咬破我的嘴唇。
就在此時,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我怎么感覺尸體好像在吸收我嘴角的鮮血一般。
我被這個驚人的發現嚇呆了,剛想要起身,誰知道汪大爺猛地一把蓋上了棺蓋。
我不干了,我忽然后悔了,汪大爺這是想干什么,該不會真的想弄死我,讓我跟他外孫女在陰間雙宿雙飛吧。
然而無論我怎么掙扎,我始終推不開棺蓋,反而和尸體粘的越來越緊。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尸體會不會吸干我的血。
這樣恐怖的情形持續了十多分鐘,就在我感覺到自己快要昏迷過去的時候,汪大爺總算是打開棺蓋把我放了出來,還拿了一條毛巾讓我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