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家門的時候,張燁正樂呵樂呵的坐在電腦前面傻笑,他一看到我回來,頓時跳起來直接把我拽到電腦前。
“長天,五萬關注你看到沒有,已經有五萬人關注我了,這才幾天我感覺我要火了。”
張燁能火是好事,可是我現在沒心情跟他分享他的喜悅,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打算回房間去查汪大爺的筆記。
張燁看出我的興致不高,問道:“長天,怎么了,看你沒精打采的,該不會腳踩兩條船徹底翻船了吧,一個小姐姐編輯,一個同齡小女警,嘖,嘖,換我也不好選。”
我沒好氣的轉過身說:“火華哥,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什么腳踩兩條船,說的我像久經沙場的情圣一樣,不是這回事,而是我今天看到了不太好的東西,回頭在跟你說吧,我先回房查一下資料。”
我沒有繼續搭理張燁,而是一個人回到房間看了起來。
降頭和我國苗疆的巫蠱之術有點兒相似,所以我直接找相關的資料看,只可惜看了好幾頁,完全沒有黑色小蟲子的記載,也沒有關于盜用男女尸體的記載。
我此刻束手無策,只能求助可可小愛,我發了一條微信過去。
“小愛,我們找到桑吉的落腳點,雖然沒找到他人,卻在他租住的房子里找到一男,一女兩具殯儀館偷來的尸體,還有一個裝滿溶液的瓶子,里面有一個通體發黑的嬰兒。”
我又發送語音把黑色小蟲子的事說了一邊,想讓她問問阿贊達大師知不知道這是什么。
可可小愛發來幾個大大的嘆號說:“洛長天,你就是多事,你是不是嫌你的命長,想早點下去跟你的死鬼老婆碰頭,你等著,我問問阿贊達大師。”
我倒不是嫌命長,而是覺得有些事是躲不過去的,仿佛老天早已注定一般。
我原來只是個普通人,或許一輩子就是跟在周雪琴后面寫寫文章,但是一場傳統婚禮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把我拽入了一個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世界。
更妙不可言的是,我竟然小時候就認識汪雅欣,或許這就是命,是一出生就早已注定好的命運,為什么會有九轉天命秘術出現,我想它的初衷可能就是和天命做斗爭。
我不知道寫出這本書的人斗贏了沒,但是就我看來其實挺失敗的。
無法看穿自己的運勢,還會禍及血脈至親,怎么看都是輸了個底朝天。
但是,天命,真的就沒辦法改變了嗎?
“洛長天,阿贊達大師讓你們盡快去曼谷找他,那種黑色小蟲子叫鬼蟲,你們中的就是當地最陰毒的鬼蟲降,桑吉的真實身份可能是鬼降師,那是他們本地最令人痛惡,也是最令人恐懼的降頭師。”
鬼蟲降,鬼降師,光聽名字就覺得挺恐怖的。
我繼續問:“小愛,阿贊達大師有沒有說桑吉盜用男女尸體干什么?”
“阿贊達大師也不敢肯定,他說可能是煉制三才四寶降,具體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這是鬼降師內部流傳的一種很陰毒的降頭術,需要四具新鮮的尸體,一名壽終正寢的百歲老人,一對橫死非殘的年輕男女,以及一名三到八歲的枉死兒童。”
怎么會這么巧,壽終正寢的百歲老人,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杜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