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知道問了也沒有答案,就比如為什么可可小愛和柳先生都會九轉天命秘術,而且一個個用的都比我遛的多。
我跟可可小愛說了一聲晚安,總算是能安心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準時來到雜志社,還給周雪琴帶了一杯現磨的原味豆漿。
周雪琴接過豆漿,一臉詫異的看著我說:“洛長天,我記得你是后背受傷的,怎么現在變成肩膀受傷了,該不會又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
周雪琴是負責雜談怪說的,我要是說我去曼谷解鬼蟲降只怕她也要跟著去,所以我只能胡說道:“雪姐,我身上還有一點余毒沒有清理感覺,這兩天要跟東方大師去一趟龍虎山,能不能麻煩你在幫我多請幾天假。”
周雪琴悠悠的喝了一口豆漿,笑瞇瞇的打量著我說:“洛長天,在雜志社叫我周主編,以免有些小人說閑話,還有,一杯破豆漿就想收買我,不過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勉為其難的同意了,盡快回來幫我,最近手頭的事好多。”
我知道周雪琴很忙,所以我盡我所能的把所有能做的瑣碎的事都搶著干完了。
大約下午二點的時候,白可欣打電話過來,說我們的護照已經搞定,機票也已經買好了,讓我們直接去機場碰頭。
臨走之前,鬼蟲降好死不死的正好發作,我痛的冷汗直流,雙手緊緊的抓著腦袋,順勢把爬出來的鬼蟲抓在手中。
我的舉動把周雪琴嚇壞了,她想要打120喊救護車,卻被我制止了,我忍著劇痛說:“周主編,尸毒發作而已,一會就好,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周雪琴誤以為是她的關系,再一次緊緊的抱住我說:“洛長天,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原本受罪的應該是我才對。”
在周雪琴的懷抱中,我的痛楚似乎減輕了不少。
其實嚴格說來,周雪琴是被我拖累的,而不是她所認為的拖累了我,這個擁抱是白賺回來的,當然,我是不會主動跟她說的。
這個擁抱很溫暖,漸漸的,我的痛楚也減輕了不少。
“小周啊,讓你整理的資料整理好了沒,我等了,”
好尷尬,就在這個時刻,丁部長直接推門而入,看到我了擁抱在一起的我們。
周雪琴俏臉一紅,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在電腦上操作起來:“丁部長,你要的資料我發過去了,您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丁部長看了我好一會,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發出嘿嘿嘿的聲音就走了。
這一回真的要走了,我跟周雪琴告別之后,急匆匆的回了一趟家。
張燁和東方銘早已等候多時,我們三人喊了一輛順風車直奔機場而去。
說真的,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坐飛機,看著眼前高大上的飛機,我的心情都變的逾越起來,東方銘總笑話我是個土鱉,連飛機都沒有坐過。
曼谷是東七區,我們是東八區,到達素萬那普國際機場時,已經是當地時間晚上6點30。
步出機場大廳,就到了考驗東方銘的時候,地址我出發前就已經告訴過他了,讓他找一輛出租車送我們過去。
東方銘擺出一副老司機的架勢,先是帶我們到了一樓出口處一個觸摸屏的位置,只見他在屏幕上操作一會,從里面吐出一張紙條。
東方銘拿著紙條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說:“這是上車條,憑號碼上車,走吧。”
說真的,我開始有點慶幸帶著他來了。
我們很順利的坐上了出租車,東方銘說了一句話,我只聽懂了一句薩瓦迪卡,不過司機很快就發動汽車,想必他應該是聽懂了。
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司機把我們丟在郊外路邊,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遠處的一座寺廟亮著燭火。
那座寺廟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名為地獄的寺廟,其實我挺好奇的,為什么寺廟會起這么怪的名字,不過我很快就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