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可欣是在怪我,她怪我沒有第一時間把這事告訴她,說起來也確實是我太過自大,滿以為憑自己的能力可以處理好這件事。
如果早點把謝斌控制住,也不至于發生人間慘劇。
我跟著白可欣又走了兩步,她忽然小聲道:“洛長天,昨晚戴蛤蟆鏡的可可小愛到底是什么人,你們的關系好像挺親密的。”
我沒想到白可欣會問可可小愛,頓時錯愕了一下,誰知道白可欣立即補充道:“洛長天,你別多想,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她好像也會神奇的法術,只不過為什么不肯真面目見人。”
我真沒多想什么,反而是白可欣想的有點多,算了,雖然我挺欣賞她的,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再說她的志向是去做維和警察而不是兒女情長。
我說:“小愛好像有什么隱疾,所以不太愿意真面目見人,我和她兩次見面也都是在晚上,不過她是我冥妻的好閨蜜,絕對不會害我的。”
白可欣聽到冥妻,猛地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說:“冥妻,洛長天,你到底有幾個老婆,我怎么忽然覺得你這人特衰。”
我不太好說什么,只能苦笑了一聲,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法醫解剖中心,我也看到了今天需要看到的尸體。
說真的,感覺很不好,尸體已經被開腸破肚了,人體器官血淋淋的擺在我的面前。
劉隊長指著尸體說:“這個人叫朱勇,今年三十五歲,昨晚8點35分被房東發現死在家里,死因比較奇怪,讓李法醫給你們介紹一下。”
李法醫看上去挺年輕的,但是從他的嫻熟的動作中可以看出,他干法醫應該有些年頭了。
李法醫指著死者的尸體說:“死者沒有外傷,沒有其他的疾病,他純粹是餓死的,你們看,這是死者的胃,里面空蕩蕩的,我推測死者差不多有一周左右沒有吃過東西了。”
一周,又是一周,為什么又是這個巧合的時間。
劉隊長點頭道:“洛長天,東方大師,很巧合吧,這就是我喊你們過來的原因,死者竟然是活活在家里餓死的,但奇怪的是,他房間里明明有很多零食,他卻一樣都沒吃。”
一個人活活餓死在滿是食物的房間里,這聽起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但現在卻活生生的擺在我的眼前。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李法醫,死者是不是有什么隱疾,比如不能吃東西什么的?”
李法醫搖頭說:“從我的專業角度來說,死者的進食器官完整,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信仰什么邪教,活活的把自己餓死。”
絕食而死,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是因為有一個星期這個前提,所以我不自覺的把他和徐金波還有謝斌聯系在一起。
我問道:“劉隊長,死者的社會關系如何,有沒有問過他的同事和朋友?”
劉隊長說:“死者是一名it從業人員,大概是五天前跟單位請了長假,當時他跟領導請假的理由是身體不太舒服,他單位的同事都說老朱這個人宅了點,但是各方面都很正常,尤其是飯量大,一頓飯能吃別人的兩倍多。”
一個飯量大的人,卻在一周后死于滿是食物的房間,這也未免太詭異了吧。
然而就在此時,白可欣繼續說道:“還不止這個,洛長天,我們在死者房間發現的零食,全都是優貴超市買回來的。”
優貴超市,怎么又是這個超市?
我一下子就想到我那天逛超市的經歷,感覺挺不好的,我當時還生出被人監視的感覺。
為什么這么巧,朱勇和徐金波都去過優貴超市。
還有謝斌,他是不是也去過優貴超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