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辦公室里擠滿了人,我們五個,而丁力他們加起來有十人。
我仔細的觀察了下,發現老人和丁力有點像,應該就是丁氏集團的老總丁由貴。
丁力惡狠狠的看著我們說:“白警官,你們怎么又來了,還把我的守衛給打暈了,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又是來找通緝犯的嗎?”
白可欣一言不發,緊緊的盯著丁力等人,我則是向前一步,看著丁由貴說:“丁老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只問你,你為什么要把地府八鬼放出去,你究竟想干什么。”
丁力聽到我的話,頓時來了火氣,怒道:“什么地府八鬼,臭小子,你不要在這里妖言惑眾,你們擅闖私人超市,我今天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我沒有理會丁力,而是看著丁由貴說:“丁老先生,你不承認不要緊,不知道你還認不認識我手中的這些釘子。”
我把鎖運釘全都拿了出來,一根一根的丟在地上,丁由貴看到這些釘子,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沉聲說:“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
我說:“我是什么人,你應該心里有數,當年你花了五十萬轉運,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丁由貴再次露出錯愕的神情說:“你是汪師傅的傳人?你師傅收了我的錢,你如今不會想要反悔吧,你要多少錢,只管開個價吧。”
丁力似乎很不滿老頭子的決定,怒道:“爸,不能開這個口子,這就是無底洞,他會一輩子吸你的血。”
真是狗眼看人低,我洛長天要是貪錢的話,就不會在海城說雜志社當實習編輯了。
我冷哼道:“丁老先生,當年陸浩為了錢自愿轉運,把你的鬼運轉移到他身上,這種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也不好說什么,但是你竟然為了煉制地府八鬼,活生生的獻祭了那么多人,這筆帳我就要跟你好好的算一算了。”
丁由貴依然一臉不解的神情說:“什么獻祭,什么地府八鬼,我真的沒有聽說過,小兄弟,我丁某人在海城還算有一點薄面,今日之事不如就這么算了,改日我一定登門道謝。”
到底是在商場混了多年的老油條,說話就是比丁力要好聽的多。
我還是搖頭道:“丁老先生,既然你想不起來,我不妨幫你回憶一下,五年前,這里還是華海服裝廠的時候,有一天早上,住宿的員工忽然暴斃,這件事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丁由貴的臉色一下子變的很難看,厲聲說:“過去的事你還提它干什么,這件事警方都說了,全都是一氧化碳中毒而死的。”
警方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才會出此下策,我相信劉隊長直到現在還沒有放棄尋找真相。
我拍了拍手說:“丁老先生,好一個一氧化碳中毒,當警方公布調查結果的時候,你心里一定樂開花了吧。”
“小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職工死了,我光撫恤費都花了好幾百萬,你竟然說我幸災樂禍?”
我很嚴肅的看著丁由貴說:“丁老先生,多說無益,我知道的太多了,為了煉制地府八鬼,你把自愿獻祭的教眾埋在地下,又用特殊的手段讓這些無辜的職工陪葬,你簡直是喪心病狂,汪大爺之所以會受到天譴,只怕正是因為幫了你這樣的人。”
丁由貴被我說的面紅耳赤,急道:“放屁,我都說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地府八鬼,我也沒有讓我的職工陪葬,你這是誣蔑,阿力,打電話報警。”
呵呵,丁由貴越是激動,就說明他心中越是有鬼,我一定要當場拆穿他的真面目。
我厲聲道:“好啊,你報警好了,我正好讓警察過來搜一搜,看看你是不是埋了八只木桶在地下,丁老先生,你就是教主吧。”
丁由貴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答道:“教主,什么教主,越說越離譜了。”
既然丁由貴不愿意承認,那我就給他好好的上一課,讓他知道什么叫物歸原主。
我也懶得廢話,直接朝著我畫的女夜叉神像上噴了一口血水,然后把逆轉的藥水丟給陸蓉說:“把這個藥水慢慢澆到你爸身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