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點頭道:“長天,這次哥哥我就不陪你去了,在東京自己小心一點。”
張燁之后是東方銘,老家伙跟我握了一下手,竟然把魯班尺交給我說:“小老弟,聽說你有二十萬了,真不考慮帶個日語翻譯,老哥哥我精通日語八級,還懂各地方言。”
我對東方銘太了解了,他越是表現的興奮,基本上忽悠人的幾率就越高,帶上他,張燁肯定也要跟上,有這對活寶師徒在身邊,太影響找攝魂玉的進度了。
我謝絕了東方銘的好意,帶著小愛坐上了去東京的飛機,從海城到東京差不多要飛三個多小時,到達東京時,已經是當地時間19點10分。
出關以后,我正式踏上了這片土地,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國家,國民在面對不同國家和地區的人時,會有極度自卑和極度自信兩種態度。
然而對于我們國家來說,五百年前或許還會當成天朝上國對待,但是歷經抗戰的洗禮,兩國之間剩下的只有永遠無法修補的裂縫。
我和小愛攔了一輛出租車,我用英語說出我的目的地,澀谷區一家叫常綱的居酒屋。
司機是個六十多歲的大爺,還挺健談的,不過讓我很糾結的是,他的英語口語真的很糟糕,我在網上看過一個日本人講英語的視頻,當時以為是節目效果,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大爺講了大半天,我勉勉強強的聽懂了幾句,只能一個勁的回道:“yes,yes。”
好在尷尬沒有持續太久,大爺在常綱門口停下,親自下車幫我們打開車門,用很生澀的中文說:“歡迎,來到東京。”
大爺很快就帶著新的客人走了,我扶著小愛走進了居酒屋,里面的構造跟我在日劇里看過的一樣,一排中年大叔坐在一起喝著小酒,一名廚師正在忙碌著。
所謂居酒屋其實就是小酒館,雖然不大,但是整體感覺還挺溫馨的。
為了不落入柳先生的圈套中,我這回沒有主動出擊,而是選了一個座位,按照百度里提供的攻略,點了一份生啤酒和幾個小菜。
小愛什么都沒有問,就這樣靜靜的賠我吃著,我們兩人有說有笑的坐了一個多小時,之前吃飯的大叔都走的差不多了,我們卻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從里屋走出來,似乎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而來的,來了,狐貍開始露出尾巴了。
我果然沒有猜錯,那人等不急了,主動走過來,先是九十度鞠躬,然后用還算不錯的中文對我說:“你好,你就是洛桑吧,我是,森蘭丸。”
我喝了一口啤酒,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模樣,答道:“對不起,我好像不認識你吧,你有什么事?”
森蘭丸的表情有些著急,拿出一張照片交給我說:“洛桑,這張照片上的應該就是你吧,是柳先生給我的,他讓我務必接待好你們。”
照片上的人的確是我,挺陽光帥氣的一個小伙,我想,森蘭丸這么急著跳出來,柳先生一定有交待過他什么任務。
小愛聽到柳先生的名字,眉頭明顯皺起來,雖然她什么都沒說,但是我知道她在怪我。
我不緊不慢的答道:“好像是我,請坐,森蘭丸先生,你能提供什么消息給我?”
森蘭丸倒是沒有坐下,依然很恭謹的站著說:“柳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聽說你們要找攝魂玉,我倒是知道一個可能的收藏地點。”
我看了小愛一眼,放下手中的啤酒說:“森蘭丸先生,你是不是可以肯定,攝魂玉對我很重要,柳先生應該和你說過吧。”
森蘭丸點頭道:“差不多可以肯定,攝魂玉十有八九,就在足利家族的小女兒身上。”
足利家族,一聽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家族,我想,該不會柳先生又想利用我對付這個家族吧,我實在是被他算計怕了,做任何事都必須謹慎在謹慎。
我說:“森蘭丸先生,麻煩你告訴我,你憑什么確定攝魂玉在足利家族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