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森蘭丸就大聲喊道:“森蘭丸先生,攝魂玉被仁木和尚搶走了。”
森蘭丸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掏出手槍就朝著仁木和尚射擊,竟然還是無聲的。
人的反應再快,也未必躲的開子彈,更何況仁木和尚未必是人。
噗,噗。
兩發全中,仁木和尚的身上不斷的流出黑色的血液,他的表情也變得更加猙獰,手中的降魔杵左突右撞,竟然一下子就把其中兩名男子打翻在地。
就在這時,剩下的兩人也跳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抱住仁木和尚,而森藍丸毫不客氣的沖了過去,對著仁木和尚的眉心連開數槍。
強如仁木和尚,也不得不屈服于子彈的威力,身子一軟就倒了下來,就連降魔杵都落在一旁。
我緩緩的走到仁木和尚的身邊,剛想要彎腰撿地上的嗜血珠,誰知道森蘭丸卻一腳踩住仁木的手,一手用槍指著我說:“洛桑,我不想傷害你,你們三個全部往后退,嗜血珠我要了。”
果然如此,真的被我猜中了,我說:“森蘭丸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這東西可以治好小愛,難道不是柳先生讓你幫我的?”
森蘭丸撿起地上的嗜血珠,緩緩的走到我身前說:“洛桑,柳先生說的是幫你找攝魂玉,可沒說幫你找嗜血珠。”
森蘭丸一邊說,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嗜血珠,我回道:“森蘭丸,你公然搶奪嗜血珠,難道就不怕足利家族找你的麻煩?”
森蘭丸呵呵的笑道:“怕,當然怕,可剛才和美子已經答應把嗜血珠送給你,我全都拍下來了,所以我是從你手中搶來的,足利家族雖然勢力龐大,但也不可以不講理,我們血鯊會也不是好惹的。”
血鯊會,沒想到在東京竟然也有他們的人,而森蘭丸也是其中一員,我早該想到的,否則,森蘭丸怎么會如此不遺余力的幫柳先生。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我必須要搞清楚柳先生的目的,我說道:“森蘭丸,柳先生為什么要嗜血珠,這對他有什么用?”
森蘭丸嘿嘿的笑道:“我聽說好像是用來裝什么黒蛟血的,具體的就不勞你費心了。”
森蘭丸笑的很得意,他并沒有留下到倒在地上的仁木和尚動了兩下,我指了指他的身后說:“森蘭丸先生,提醒一下,仁木和尚,還沒死。”
話音剛落,仁木和尚發出一聲怒吼,地上的降魔杵閃耀著黑色的光澤,我竟然看到麻美和明日花從里面飛了出來。
兩只怨靈不斷的沖擊著森蘭丸等人,不消片刻的功夫,她們就被抓的血肉模糊,重重的摔倒在地。
完成了使命之后,怨靈又飛回降魔杵之中,仁木和尚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重新撿起嗜血珠和降魔杵,笑道:“洛施主,你干的不錯呀。”
沒有人可以中了那么多槍還跟沒事人一樣,所以我猜對了,仁木和尚不是人。
我把小愛跟和美子護在身后,說道:“仁木和尚,不,應該喊你一休宗純才對。”
仁木和尚呵呵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綻?”
我解釋道:“首先是名字,仁木多一,去掉一個一字,分明就是一休二字,其次,足利龍馬跟我講了當年發生的事,他說你在1481年死于一場大火之中,被燒的面目全非,這恰恰是最好的掩飾。”
1481年可沒有dna檢驗技術,只能根據體型和一些隨身攜帶之物來判斷。
我又說道:“我有仔細想過,其實你也不算是一休宗純,你的身體或許只是一具傀儡,而真正的你其實就藏在降魔杵中,因為你就是攝魂玉。”
仁木和尚的表情很詫異,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太不可思議了,洛施主,你竟然可以猜到我的本體是什么。”
我說:“這沒什么難猜的,你每次消滅怨靈的方式都是用降魔杵去吸收,而且都是在怨靈變虛弱以后才動手,所以我猜你可能就藏在降魔杵的頂部。”
仁木和尚露出贊許的目光,緩緩的把他的故事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