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好事多磨,我現在算是深有體會,不管怎么說,雖然壞了辦事的興致,但是小愛答應留在房間里陪我。
我們兩人肩并肩靠在一起,直接在楚凡的手機上操作起來。
根據當時的情況推斷,楚凡如果真的想留下什么訊息,應該會在手機里做文章,要不就是音頻,要不就是視頻。
我在手機里翻查了一會,果然被我找到二段錄于前幾天的視頻。
我毫不猶豫的打開第一段視頻,發現里面錄了大概五分鐘,起初畫面是一片漆黑,但是很快就出現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并且有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是楚凡,狼牙直播的主播,我原本正在海城一家精神病醫院里直播,但是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我甚至懷疑我在做夢。
我好像躲在一個木箱子里,透過縫隙,我可以看到房間里有很多穿白大褂的醫生。
不,不能說他們是醫生,因為他們干的都是令人發指的事,他們是惡魔。
接下來我要說的恐怕沒人相信,但這的確是我親眼所見,稍后我會偷偷拍一段視頻。
第一段視頻就到這里結束,是晚上拍的,而且楚凡還躲在木箱里,所以光線非常的差。
我迫不及待的點開了第二段視頻,這一回楚凡倒是沒有說話,畫面依然是漆黑一片,但是很快就被燈光點亮。
畫面中真的出現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一名護士打扮的女孩推過來一車的手術器材,他們似乎是想做手術。
大約十幾秒后,手機里忽然傳來憤怒的喊叫聲,一名身穿病號服的男子走進來。
然而讓我驚訝的是,男子竟然是被鬼子士兵押送進來的。
男子被強行按在手術臺上,四肢被皮帶牢牢的固定住,他死命的掙扎了片刻,卻無法擺脫皮帶的束縛。
就在這時,一名看不見面孔的醫生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很快護士就開始把手術器材遞給他。
接下來,我竟然看到了有史以來最驚恐的畫面,我不知道當時拍攝的楚凡是什么想法,總之我看到這些畫面的時候,除了惡心,干嘔之外,更多的是憤怒。
主刀的醫生沒有打麻醉藥,竟然讓士兵按住男子的腦袋,強行把他的兩只眼珠挖出來,并且很快就有一名護士過來取走。
挖掉眼珠還不算,就在男子痛苦哀嚎的時候,主刀的醫生又迅速的剖開他的肚皮,用極其精湛的手術取出了心臟,肝臟等重要的器官。
看著鮮紅跳動的心臟,我和小愛同時發出了干嘔的聲音,說真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那里是人會干的事情。
男子死了,死在手術臺上,他的重要器官都被摘走,然而就在這時,手機的畫面忽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片刻之后,畫面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只泛紅的眼珠,伴隨而來的是楚凡的尖叫聲。
第二段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接下來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楚凡昨天忽然又出現在醫院里,他只來得及上狼牙平臺發出幾句求救的話,隨后就把手機丟在地上。
小愛連忙把手機拿到一旁,驚魂未定的說:“長天,這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比看恐怖片還要詭異,他既然出來了,為什么不打電話報警,而是上直播間求救。”
小愛的問題不難回答,我說:“小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真正的鬼域不是精神病醫院,而是小鬼子當年建在亂葬崗的軍事基地,楚凡拍的就是他在鬼域里看到的一切,他之所以不敢打電話,恐怕是因為鬼域里的厲鬼正在找他。”
楚凡只要一說話,可能就會暴露身份,所以他選擇躲在房間里求救,但是不幸的是,他依然被厲鬼找到了。
由于厲鬼死于幾十年前,那時候還有沒蘋果手機這么高級的玩意,很自然的就被厲鬼給遺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