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看似越來越多,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抽絲剝繭,杜蘭看了看時間,說她還有重要的會議要開,必須先走了。
我看她走路有些不太方便,原本想要送她,誰知小愛比我還要積極搶著送她下去。
等到杜蘭走遠了,我把筆記本交給周雪琴說:“雪姐,我還是信不過她,這個筆記本你找一個信的過的人翻譯一遍吧,我愿意出翻譯費。”
周雪琴不懷好意的看著我說:“長天,杜蘭可是蛇蝎美人哦,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還是小愛聰明,知道幫你擋著。”
我很尷尬的笑道:“雪姐,你就別笑話我了吧,這件事真的很重要,盡快給我答復,我還要去聯系一下劉隊長。”
提到劉隊長,周雪琴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說道:“長天,我差點忘了一件大事,白可欣又給你寫了一封信,劉隊長前幾天讓我交給你的,要不要看看,我的大情圣。”
什么情圣,說的這么難聽。
白可欣的朋友少,她在外面維和比較寂寞,給我寫封信解解悶而已。
我連忙接過周雪琴翻出來的信,回到座位上看了起來。
白可欣的字跡依然很工整,字里行間都透露著對家鄉的想念。
長天,我也沒別的人可以寫信,我看大家都在寫信,所以我試著給你再寫一封,你應該不會嫌我煩吧。
你們的雜志很棒,我托人從國內帶過來幾本,如果我不在維和部隊的話,真想跟你一起去冒險,因為我知道,你在雜志里寫的故事都是真的。
待在這里的時間越長,就越思念家鄉,越覺得祖國的偉大。
對了,還記不記得上次跟你說過的事。
我們在海邊發現一處洞穴,根據最新的情報顯示,洞穴深處似乎通往一個神秘的地方,里面似乎有海地伏都教活動的痕跡。
這些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從里面找到一件龍袍,疑似我們明朝時期的龍袍,聽說過一段時間還會派考古學家過來。
說了這么多,你也嫌煩了吧,有機會在給你寫信吧。
這是我收到的第二封白可欣的信,內容依然不多,但我可以感覺的出,她是真的拿我當朋友的。
等她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要舉辦一個歡迎儀式。
就在這時,劉隊長的電話響了,他說道:“長天,你要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我要查的是孫錢的情況,沒想到這么快就有消息了。
劉隊長說孫錢三年前的確是王總的司機,但是干了沒多久就被調去看守廢棄的醫院,大概半年之前他忽然辭職不干了,暫時沒有他最新的工作消息。
孫錢的老婆叫瑪麗,美國人,半年前回美國老家去了,他的女兒叫孫美,半年前畢業于海城聯合大學,目前待業在家沒有相關的工作記錄。
我問道:“劉隊長,近期有沒有孫美的離境記錄,比如去美國看她老媽。”
劉隊長說:“由于孫錢一家情況特殊,所以我們這邊都有記錄,沒有孫美的離境記錄,而且孫錢好像生病了,孫美這半年來一直都在想辦法給他治病。”
奇怪,真的好巧,為什么都是半年。
孫錢半年前生病,他老婆半年前離家出走,而孫美半年前一畢業開始照顧他。
這到底是一種巧合,還是天命秘術的懲罰。
我又說道:“劉隊長,還有件事要麻煩你,你幫我查個人,以前是廢棄的精神病醫院的院長,姓朱,不知道他現在還活不活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如果朱院長現在還活著,差不多也要80多歲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倚老賣老,故意裝糊涂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