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靜把我抱的很緊,全身軟綿綿的貼著我,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連忙輕輕的推開她,倒是她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依然緊緊抓著我的胳膊。
我知道蔡文靜有些害怕,所以我大聲道:“有我在,你別怕,剛才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錢百萬忽然有動靜了?”
蔡文靜點頭道:“洛編輯,剛才我準備出門辦事,誰知道我剛剛打開大門,錢百萬就走過來攔住我的去路,我有些害怕,就給你打電話了,然后他就使勁把我推倒在地,還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你看,我胳膊上的牙印就是他咬出來的。”
蔡文靜一邊說,一邊露出雪白的胳膊,小臂上果然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昨晚還挺安靜的,但是今天卻忽然襲擊蔡文靜,我估摸著,會不會是藥物效果結束了,所以才會本能的攻擊所看到的人。
我問道:“后來呢,他怎么又變成這樣了?”
蔡文靜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推開他,然后就躲到我自己的房間去了,我好像有聽到很奇怪的哨聲,然后沒多久你就來了。”
奇怪的哨聲,錢百萬忽然安靜下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走到錢百萬的身旁,故意推打了兩下,誰知道我只是輕輕的一碰,錢百萬竟然徹底倒下來了。
我以為錢百萬剛才只是坐著不動,誰知道他竟然已經徹底死了,而不在是一具活尸。
此時此刻,我忽然想起剛才我在樓梯口遇到的男子,他走的那么匆忙,該不會和這件事有關吧,只可惜他戴著罩帽,我看不出他是不是黑哥們。
如果他就是控制錢百萬的伏都教徒,那他為什么忽然跑過來解除對錢百萬的控制,讓他徹底變成一具死尸呢。
不管怎么說,錢百萬這一回是真的死了,我只能聯系劉隊長過來把尸體運走,并且讓他們隨時提防著一點。
劉隊長的人十五分鐘之后就到了,等到他們把尸體運走之后,劉隊長這才問道:“長天,到底怎么回事,這人是怎么死的?”
我還沒來得及跟劉隊長解釋,蔡文靜卻忽然說道:“洛編輯,我還有重要的事,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在聯系我吧。”
蔡文靜說走就走,就在她踏出兩步之后,我一把搭在她的肩頭,沉聲道:“蔡文靜,不要急著走,跟我們回警局一趟,我還有不少問題要問你。”
蔡文靜聽到要去警局,明顯有些發慌,答道:“洛編輯,警局就不去了吧,我從小就怕和警察打交道,我真有事,我得走了。”
我跟劉隊長使了一個顏色,劉隊長頓時會意,直接抓住蔡文靜的手腕說:“蔡小姐,警民合作是你應盡的義務,跟我們走一趟吧。”
蔡文靜百般不愿意,但還是被劉隊長的人強行帶走。
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16點,為了給蔡文靜制造心里壓力,我特意讓劉隊長把她送進了審訊室。
現在錢百萬的線索斷了,只有從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我和劉隊長一左一右的坐著,蔡文靜明顯有些心虛,低著頭,始終不敢看我們。
我還有很多事要辦,沒有時間跟蔡文靜躲貓貓,所以我直接了當的說:“蔡文靜,具體情況我都和劉隊長說過了,我現在有幾個問題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你和錢百萬的關系如何。”
蔡文靜不停的撥弄著雙手,小聲道:“我們關系挺好的,準備明年結婚。”
我哦了一聲,繼續問道:“蔡文靜,你剛才是不是說,你從小就怕和警察打交道?”
蔡文靜道:“恩,我從小就怕警察,感覺他們特別嚴肅。”
得到蔡文靜的答復后,我重重的敲響桌子說:“蔡文靜,既然你不喜歡和警察打交道,那么一個月之前,你為什么要連續報警三次,你說你和錢百萬關系很好,那他又為什么要對你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