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顆不斷跳動的心臟,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不小心就燒壞了。
房間的里溫度逐漸升高,那些黑色的鬼蟲開始變得煩躁起來,如同沒頭的蒼蠅一般到處亂竄。
在這過程中,陳山河一動不動,只是讓我不斷提升烈焰的溫度,不消片刻功夫,我們兩人身上就出現豆大的汗珠。
清玄更是屏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我們就仿佛正在獵捕的獵人一般,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的獵物,大約等了五分鐘左右,陳山河忽然喊道:“長天,穩住就好,母蟲出來了。”
我不知道陳山河是如何看出來的,不過很快我就反應過來了,原來有數十只黑色的鬼蟲抬著一只身材臃腫的鬼蟲跑了出來。
我不敢亂動,只能繼續保持住烈焰的溫度,就在鬼蟲跑到心臟附近的時候,陳山河爆喝一聲,右手閃過一道寒芒,隨后一針挑起母蟲,重重的甩在水盆里。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無數的鬼蟲發瘋般的涌了出來,前赴后繼的涌入水盆之中,沒一會功夫就覆蓋了厚厚的一層。
看著密密麻麻覆蓋在水面的鬼蟲,我看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陳山河一邊縫合武陽上人,一邊說道:“洛長天,傻看著干什么,全部燒死!”
聽到陳山河的話,我這蔡反應過來,連續催發明火,很快噼里啪啦的聲音響徹起來,隨后整個房間里蔓延著一股奇臭。
清玄強忍著惡心的感覺,端起水盆就沖了出去,過了好一會這股惡臭才消散一空。
武陽上人的鬼蟲是清除了,不過他年紀大了,陳山河麻醉的時間較長,還需要昏睡三個小時左右。
陳山河又和清玄交待了一些主意事項,這才和我回到車上,說是要去醫院一趟。
我知道陳山河要去找魏醫生,不過他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有什么忌諱似的。
我問道:“山河哥,怎么了,是不是魏醫生有什么問題?”
陳山河點頭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國內權威的魏醫生,應該就是我大學時候的老師,他的確有治療契東綜合癥的經驗,所以這才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
我明白陳山河的意思,如果魏醫生確實是權威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搞錯。
蓉蓉明明就不是契東綜合癥,但是他還是故意按照這個病例來治療,甚至還推薦了一個不知道從哪來冒出來的弗蘭克醫生給火云子。
我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而這一切竟然是針對火云子而來的。
如果我能找到確鑿的證據,那么就有可能爭取到火云子,甚至弄清楚陳山河師父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