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非常詭異,朱秀讓王醫生不要聲張,很快就把女孩安排到了四樓角落里的臨時手術室。
驚慌失措的男子也被我們找到,暫時讓小愛和尤可兒陪著他,這件事肯定沒那么簡單,他或許會知道些什么,稍后可以找他問個清楚。
關上手術室的門,房間里就只剩下我們三人,陳山河探了一下女孩的氣息,隨后又強行灌了一點麻神散進去。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朱秀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們,問道:“山河,現在怎么辦,你來主刀吧,我,我怕。”
朱秀只是普通的醫生,她會害怕也是正常的,陳山河示意朱秀站遠一點,說道:“朱秀,你在旁邊看著就行,我和長天來對付這個怪胎。”
我明白陳山河的意思,右手凝聚氣息,只要怪胎一出來,我就給他來個當頭一棒。
陳山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數到一的時候,雙手飛快的在女孩的肚皮上切割起來,這一幕看的朱秀目瞪口呆,長大了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女孩的肚皮很快就被剖開,隨后哇的一聲嬰兒哭泣的聲音傳來,那只長著嬰兒頭蛇身的怪物頓時沖了出來,長長的舌頭對著陳山河吐出信子。
說時遲,那時快。
我揮起一掌就朝著怪胎身上拍去,仿佛拍球一般的把怪胎打飛出去。
怪胎重重的撞到墻上,留下一灘烏黑的痕跡,緩緩的順著墻壁滑落到地上,然而不等我靠近,怪胎猛地一張嘴吐出一灘散發著腥臭味的血水。
就在我對付怪胎的時候,陳山河正忙著縫合女孩的肚皮,誰知道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又有一只怪胎沖了出來,直接扒在陳山河的臉上。
陳山河沒想到自己會被偷襲,頓時手忙腳亂的想要把怪胎拿開,朱秀看到情況不妙,也不知道那里冒出來的勇氣,直接抄起旁邊的手術刀,一下子就戳進怪胎的腦袋。
這一刀直接劃破的怪胎的腦袋,一灘烏黑的疑似腦漿一樣的血水噴了朱秀一臉,她整個人都被嚇傻了,手中捂著手術刀一個勁的直喘氣。
就在我分神看著陳山河的時候,地上那只怪胎竟然朝我飛了過來,一口咬在我的肩頭,要不是我及時運氣護住,這一口足夠把我肩頭咬下一片肉。
雖然我暫時沒什么大礙,但是肩頭還是傳來一陣劇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結印戳進怪胎的身子。
強大的氣息沿著怪胎的身子蔓延,它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哀鳴聲,我猛提一口氣,一把抓住它的尾巴,順勢丟到半空之中。
只聽見砰的一聲,怪胎在半空中化為一灘血水。
我這邊解決了一只怪胎,陳山河也沒有閑著,手中閃過十道寒芒,隨后一腳把怪胎踢倒一旁。
只見怪胎全身不斷的噴出黑色的血水,很快就悄無聲息的倒在地上。
解決了怪胎之后,陳山河繼續縫合女孩的腹部,而我則是快步走到朱秀身旁,問道:“朱醫生,你沒事把。”
朱秀擦了擦臉上的污血,驚魂未定的說:“這,這到底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