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還打算問點什么的時候,袁媛帶著侍女端著湯藥來了。
時隔千年,袁媛看上去跟君玉堂相差無幾,也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從千金小姐變成美艷婦人。
歲月并未在袁媛身上留下什么痕跡,只是帶走了她眉宇間的那抹溫柔,留下一臉的寒霜。
袁媛見到君玉堂跟著一群年輕漂亮的絕色美人談笑風生,臉上寒霜更是化不開了。
“我道是什么貴客讓你傷重都要出來相見,原來是這么多的年輕美人。”
“既然能出來見客,想必你傷也好得差不多了,那這藥也不必喝了!”
“綠倚,我們走,不要打擾侯爺會客了!”
袁媛說完頭也不回轉身離去,那丫鬟端著那碗熬了許久的靈藥,緊跟其后。君玉堂瞬間汗流浹背,立刻垂死病中驚坐起,慌亂解釋起來。
“媛媛,你誤會了啊!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些都是無邪的好友!”
他也顧不得裝死了,起身想追,又猶豫看著林風眠等人。
林風眠連忙道:“叔祖父,你們忙,我們自己招待自己就行。”
君玉堂匆匆交代府中管事安排他們入住,便急匆匆追著袁媛而去了。
兩人走后,柳媚撲哧一笑道:“這位侯爺倒是有意思,如此疼愛自己的夫人。”
月影嵐深以為然道:“這位安樂侯對妻子是出了名的好,我遠在月影都聽聞他懼內的名聲。”
陳清焰倒是看得透徹,淡淡道:“若是不愛,哪有什么懼內?”其他幾女深以為然,眼中都有些羨慕和向往。
君玉堂在外人看來也許是懼內,但以他的實力和地位,若是不愛,何必對袁媛如此忍讓?
想到這里,幾女都若有若無看了某人一眼,讓林風眠汗流浹背了。
你們聊歸聊,看我干什么?
另一邊,君玉堂追在袁媛身后,一路上說得嗓子都冒煙了,咳嗽連連。
“媛媛,咳咳……你別走這么快,你聽我解釋。”
“媛媛,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們都是無邪的……好友,與我無關啊!”
袁媛見他咳嗽不止,一路上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腳步不由停了下來。
“你跟她們有沒有關系,我并不關心,你不用跟我解釋!”君玉堂知道講道理沒用,果斷拿出手帕捂嘴咳個不停,一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的樣子。
袁媛雖然知道他很大可能是在裝,但看到手帕上的血跡,還是忍不住伸手幫他輕輕拍著。
“哼,傷這樣不好好躺著,還見客,咳死你最好!”
君玉堂一臉虛弱地站起身,氣喘吁吁道:“這后生晚輩遠道而來拜訪,我總得接待啊。”
袁媛端過那碗靈藥遞了過去,冷著臉道:“喝了,把氣喘直再說!”
君玉堂頓時二話不說,端起那藥大口喝了下去,一副喝酒豪飲的樣子。
雖然靈藥巨苦無比,他卻甘之如飴,看得袁媛眉頭直皺。
“不苦嗎?”
君玉堂一口氣喝完,燦爛笑道:“不苦!喝了感覺好多了!”袁媛都懷疑自己端個毒藥來,這二貨怕是都會一點不剩喝干凈。
她突然莫名其妙問道:“那幾個女子不好看嗎?”
君玉堂愣了一下,條件反射地道:“沒你好看!”
袁媛哼了一聲,顯然心情好上不少。
但她像是想起來什么,突然皺起了眉頭。
“等一下,你說他叫什么名字?無邪?君無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