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自己已經比他強了!
君風雅定了定心神,目光落在了林風眠懷中的墻頭草上。
“它怎么樣了?”
聽她提起墻頭草,林風眠頓時有些愧疚,嘆息一聲。
“它為了救我受了點傷,暫時醒不過來,不過你放心,我會治好它的!”
君風雅臉色微變道:“你把它給我看看!”
林風眠抱著墻頭草往上方走去,走到君風雅身邊把墻頭草遞了過去。
君風雅也顧不得跟林風眠計較了,心急地接過墻頭草查探一番。
她對墻頭草體內的毒血也毫無辦法,不由心疼地看著卷成一團的墻頭草。
“它怎么會搞成這樣?”
林風眠沉重地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讓君風雅聽了百般不是滋味。
君風雅自幼跟墻頭草一起長大,又一起度過了千年,一人一獸感情頗深。
此刻感受到它體內劇烈的毒血,心疼地撫摸著它的毛發,緩解它的難受。
“你這墻頭草不是最怕死嗎?怎么離開我,就變得這么英勇了?”
墻頭草聽到熟悉的聲音,小耳朵抖了抖,在她身上蹭了蹭。
君風雅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家伙,都這樣了,還撒嬌!”
林風眠鄭重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它的!”聽到林風眠的保證,君風雅頓時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雖然這家伙已經不復當年的實力,但她倒是毫不懷疑他的能力。
而且他從來說到做到,從不食言,這才騙了這小家伙為他賣命。
當年這家伙一句玩笑話,這小家伙就一直記著了,心心念念著他說的天大機緣。
想到這里,君風雅沒好氣道:“你就看這家伙會不會帶你飛升吧!”
林風眠錯愕道:“什么飛升?”
聽到飛升二字,墻頭草條件反射咧嘴一笑。
君風雅看著它這表情,哪里不知道它在想什么,氣呼呼地把它丟一邊。
“飛升飛升,滿腦子飛升,人家都不記得了!”林風眠有些莫名其妙,難道自己后來還跟墻頭草作了什么保證?
他尷尬道:“君風雅,你放心,我不會虧待墻頭草的。”
君風雅眼神微凝,散發出自身的氣息,一股強大的威壓落下。
“什么君風雅,沒大沒小的,叫姑奶奶!”
林風眠卻視若無睹,有些無語地用手輕輕推了推君風雅的肩膀。
“好了,我的姑奶奶,別玩了,讓點位置給我坐坐,站著怪累的。”
他雖然居高臨下,但君風雅穿得嚴嚴實實,讓他根本看不到什么。
君風雅無動于衷,嬌哼道:“不讓,你又能奈我何?”
林風眠站在她面前,輕輕挑起她的下巴,邪笑道:“你說呢,我的槍套?”君風雅聽到他提及自己兩人才知道的私密話,頓時俏臉緋紅。
“舉頭三尺有神明,我是你長輩,你敢冒犯我?”
她試圖用林風眠當初的話提醒他,可能有其他人看著,你老實點!
林風眠直接以實際行動回復了她,湊上去對著她的紅唇一吻落了下去。
君風雅都驚呆了,下意識就想推開他,卻又僵在原地。
任君采摘!
該死,這誓言連反抗都不允許嗎?
她只能恨恨地捶了他幾下,卻是跟撒嬌一樣的力度。
林風眠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在了這張寬闊的王座之上,盡情地索取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