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人家都快結婚了。”張媒婆拉了拉于莉。
“張姨,你在說什么啊?”于莉瞬間臉紅了。
“林科長的朋友漂亮著呢,家里還有小汽車,你呀……別胡思亂想。”張媒婆告誡道。
“知道了。”于莉低著頭應了聲。
臺上。
易忠海拍了拍桌子后,沉聲道,“事情已經講清楚了,那三大爺,許大茂,你們可不許再鬧了。”
“嗯。”
兩人都點點頭。
“那就這樣,散會。”
易忠海喊了一聲,率先回屋了。
其他人見狀,都各自找人聊天去了。
“哥幾個,接著喝?”林紹文笑道。
“喝,接著喝。”
傻柱大喊道,他剛才可沒吃幾口呢。
“小于,要不一起坐坐?”
許大茂對著于莉喊了一聲。
“這家伙。”
林紹文哭笑不得,這是生怕閻解成恨他不死啊。
你稍微避諱著點不行嗎?
秦淮茹也是一臉無語,許大茂這要是成了,這一兩年閻解成估計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
于莉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許大茂立刻喜笑開顏的回院子熱菜。
“哎!”
林紹文嘆了口氣,希望許大茂沒事吧。
后院。
秦淮茹依依不舍的把酒放在了桌子上后,坐在了林紹文身邊。
“于莉,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林紹文。”
“這位是秦淮茹,軋鋼廠上班,八級炊事員。”
許大茂真是個人精,他知道傻柱平常最得意的就是那三十七塊五,所以提前把秦淮茹推出來,不讓傻柱得瑟。
“八級炊事員?”于莉大吃一驚。
她可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可以拿那么高的工資。
“這位是傻柱,也是軋鋼廠的八級炊事員。”許大茂指著傻柱道。
“去,我自己不會說嗎?”傻柱打開了他的手后,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才對于莉伸出了手,“于莉同志你好,我是軋鋼廠的廚師,何雨柱。”
“何師傅你好。”于莉禮貌的和他握了握手。
“來吧,兄弟幾個走一個。”
林紹文端起了酒杯。
許大茂見狀,立刻跑回屋子里,又拿了一個酒杯出來,淺淺得倒上了一杯后,遞給了于莉。
“走一個。”
許大茂意氣風發的喊了一聲,半個院子都聽到了。
閻家。
閻解成紅著眼睛,恨不得當場去捅死許大茂。
“不急,看我怎么收拾他。”
閻埠貴眼睛里閃過一絲寒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日子還長著呢。
傍晚。
于莉喝了估計有二兩,小臉紅撲撲的。
許大茂想送她回家,但被于莉拒絕了,最終還是秦淮茹送她回去的。
林紹文看著得意洋洋的許大茂,內心有些不安。
許大茂卻絲毫沒有察覺。
深夜。
昏昏呼呼的許大茂出來上廁所,卻沒有發現他身后正跟了個人。
南鑼鼓巷的公廁是用木頭搭起來的一個小屋,里面大概有十個蹲位,木板地下就是化糞池,還挺深的。
這年頭可還有掏糞工人這個行當。
許大茂暈暈乎乎的扯開褲腰帶,蹲在了蹲位上。
突然一道黑影走了過來。
他還沒來及抬頭看,伴隨著木板斷裂的聲音,他瞬間掉了下去,連喊都來不及喊。
噗通!
“水花”四濺。
閻解成心里的快意還沒來及閃過,他猛然發現,許大茂居然沒了,糞坑里只是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他立刻慌了,扯著嗓子大喊道,“快來人啊,有人掉下糞坑了。”
到底還是閻埠貴的種,他喊完就直接溜了。
……
這一嗓子石破天驚。
不少人立刻聞訊而來。
林紹文和秦淮茹也被驚被驚醒了。
秦淮茹打了個哈欠,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林紹文已經穿戴整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