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經常吹噓自己有三十七塊五的工資,可褲子都沒件好的。
“那你覺得是誰?”聯防辦的人看向了林紹文。
“是誰都不重要,因為沒有證據。”林紹文苦笑著搖搖頭,“這種事和捉奸一樣,如果捉不到現場,壓根沒用。”
他其實知道是閻解成,但說出來也沒有意義。
閻埠貴肯定會給閻解成打掩護的,他們也拿不出證據。
聯防辦的人點點頭,看向了許大茂,“你怎么說?”
“我還能怎么說?”許大茂哭喪著臉道。
“行了,都散了吧,明天還上班呢。”易忠海喊了一聲。
眾人也紛紛離去。
聯防辦的人只是憐憫的看了一眼許大茂,然后轉身走了。
“老閻,你留一下。”
林紹文喊了一聲,閻埠貴不由渾身一顫。
剛想走的劉海中和易忠海也停住了腳步,不解的的看向了林紹文。
林紹文掏出煙散了一圈后,才悠悠道,“老閻,推許大茂下去的是閻解成吧?”
“你……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閻埠貴臉色大變。
他怎么會不知道是閻解成,家里就這么大,他又號稱四合院門神,誰出去了他難道不知道嗎?
“閻解成。”
許大茂咬牙切齒喊了一聲。
“別裝了,剛才聯防辦的人在,我已經給你們家留面子了。”林紹文正色道,“如果說其他的報復也就算了,閻解成把許大茂推下糞坑,而且他還喝了酒,那可是要死人的。”
易忠海和劉海中對視一眼,都嚴肅了起來。
剛才如果不是有人吼了一嗓子,許大茂可能真的沒了。
閻埠貴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回家把閻解成給提了出來。
“混蛋,你做了什么你自己說。”閻埠貴厲聲呵斥道。
“我我……”
閻解成“我”了幾句,最終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行了。”
林紹文擺擺手道,“我讓你出來,只是告誡你,下次別這么干,這是真會死人的。至于你要怎么賠償許大茂……你們自己商量吧。”
說完他拍拍屁股走人了。
“賠錢。”許大茂狠聲道。
“賠多少?”閻解成小聲道。
“二十……不,五十。”
許大茂舉起了右手,盡管已經沖洗了,但殘余的味道仍讓易忠海和劉海中不由退后了一步。
走到中院的林紹文聞言一愣,不由笑了起來。
這許大茂……怪沒出息的。
最后經過討價還價,閻解成賠償了許大茂二十五塊錢。
不過第二天。
滿院子都流傳著“許大茂吃屎”的傳說,于莉再次來了院子里。
“于莉……”
許大茂見到于莉后,瞬間兩眼放光。
“許大茂,別說了,我和閻解成已經定下來了。”
于莉頓時花容失色,盡管許大茂條件的確不錯,但吃那玩意……她想想就想吐。
“小于,別和這種人說話。”
三大媽二話不說,拉著于莉就進了屋。
正在擺弄花草的閻埠貴冷笑了一聲,他的錢是這么好拿的嗎?
“閻解成,你給我等著,我遲早給你戴綠帽子。”
許大茂丟下一句話后,轉身就跑。
“許大茂,你找死……”
閻解成舉著菜刀就追了出來,身后還跟著拿著棍子的閻解曠。
下班回家的林紹文見狀,不由苦笑著搖搖頭。
許大茂真是又菜又愛玩。
“紹文……”
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
林紹文回頭一看,頓時樂了,只見婁曉娥推著一臺女士自行車,俏生生的站在了院子門口。
“婁大小姐放著汽車不坐,改騎自行車了?”
“去,我就不能騎自行車啊?”
婁曉娥翻了個俏麗的白眼后,上前挽住了林紹文的手,“我爸讓我來問你,咱們什么時候結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