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娼婦,病死才好,還想讓我們捐錢,沒門。”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名字,心里火就直往外冒。
賈東旭拉下臉去找她復婚,她居然還敢拒絕?也不看是誰把她從農村里帶來的。
“一大爺,你怎么說?”林紹文看向了易忠海。
“咳咳咳,這件事……得從長計議,從長計議。”易忠海打著官腔道,“我們非常同情秦淮茹的遭遇,但現在大家日子都不好過,就拿三大爺來說,他一家六口,就靠著他和閻解成的工資,日子不也過得下去嘛。”
“是啊。”劉海中接話道,“秦淮茹工資三十七塊五,她生病了廠里還給她發一半呢,一個女人,又沒什么負擔,一個月二十塊錢也足夠生活了。”
“就是,她還敢叫苦,那我們日子沒法過了。”閻埠貴嫉妒道。
倒不是嫉妒秦淮茹,而是嫉妒林紹文。
他和閻解成的工資加起來,兩個月都比不上林紹文。
“這不是鄉下物資缺乏嘛。”林紹文笑道,“我看呀,還是開個大會……畢竟都是鄰居。”
“開個屁,滾滾滾……”賈張氏很是嫌棄的喊道。
易忠海沒有出聲,但很明顯是不想管秦淮茹的事。
“那就算了吧。”林紹文聳聳肩,朝外走去。
“欸,林紹文,你還沒給賈東旭看呢。”賈張氏大喊道。
“秦淮茹在院里住了這么多年,都靠不上你們,我還靠著你們幫我?那我豈不是很蠢?”林紹文對他們咧嘴一笑,哼著小曲走了。
“這個殺千刀的小畜生,活該死了爹媽。”賈張氏憤怒的破口大罵。
易忠海等人也臉色陰沉。
這小子,遲早弄死他。
林紹文出門以后,先去供銷社進行了大掃蕩。
吃的穿的用的,反正差不多馱了整整兩個麻袋,他才停手。
“同志,你哪來的這么多錢和票啊?”
銷售員有些懷疑的看著林紹文。
這年頭,土豪可不是什么好詞。
“單位的。”
林紹文掏出了一封單位開的信。
“茲以林紹文同志處理傷病同志慰問的相關事宜。——軋鋼廠總辦。”
這封信是林紹文為了掩人耳目,特地托李春花申請的,而且廠里也非常的大方的給了十塊錢,讓他采辦一些東西去看望秦淮茹。
雖然他花的錢不知道是十塊的多少倍,但信上可沒有寫金額。
銷售員看到那個大紅公章以后,立刻打消了疑慮。
這年頭,公章就代表了信譽。
私刻公章,那都是重罪,牢底坐穿的那種。
等把東西采購好了以后,放進了戒指里,他可不想馱著東西回去刺激賈張氏他們,這群人可真敢鬧到廠里去。
翌日。
四合院門口。
依舊是李峰帶隊,但一起下鄉的醫生,除了一個張曼云以外,林紹文是一個都不認識。只是他們依舊都是年輕醫生,協和的未來之星。
“林老師。”張曼云甜甜的喊了一聲。
“張醫生,你好。”林紹文含笑點頭。
“林老師?”
躲在門口偷聽的閻埠貴立刻走了出來,好奇道,“林紹文,你什么時候當了老師了?”
張曼云剛想開口,卻被李峰拉了一下。
“這就是個稱呼,三大爺,你這么較真干嘛?”林紹文掏出了煙遞了根給他。
“老師可是非常神圣的職業,不能亂喊。”閻埠貴正色道。
老師可都是文化人,林紹文他也配?
“對對對,你說的對,走了,回見。”林紹文笑著擺擺手,懶得和他多說。
眾人騎了一段路后,看不到四合院了。
李峰才好奇道,“那人誰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