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強忍著怒火,安慰了張婉幾句后,用報紙給糊上了。沒辦法,他今天犯了眾怒,現在跑出去也沒人會幫他。
可讓他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過了半個小時以后。
嘭!
一聲巨響。
“哪個畜生王八蛋。”
劉海中提著褲子沖了出來,站在院子里破口大罵,“這大半夜的砸人玻璃,真他娘的沒素質,是誰,給我出來……”
不少人都跑了出來。
看到現場后,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哪個畜生這么狠,居然連窗戶框都給砸爛了,這得多大一塊石頭啊。
劉海中破口大罵了半天,也知道沒有人承認,只好讓劉光福和劉光天用報紙糊上了窗戶。
西廂后院。
大門外。
婁曉娥看著林紹文,皺眉道,“紹文,二大爺怎么沒和許大茂打起來啊?”
“沒證據的事他當然不會。”
林紹文手里掂量著一塊板磚,嘴角掛著笑容。
“那你是想……”
“別著急。”
林紹文做個噓的手勢,聽到院子里有人出來,立刻跑到了入口處,丟出板磚后,飛快的逃離了現場。
婁曉娥打開了大門后,帶著林紹文沖了進去,然后兩人同時躲在門后,靜靜的聽著。
“許大茂,你真該死啊。”
易忠海悲憤的聲音響徹了四合院。
“要不要出去看看?”婁曉娥小聲問道。
“別急,會有人來敲門的。”林紹文心有成足道。
三十秒后。
“林叔,林叔……”
閻解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大半夜的,干嘛呢?”林紹文吼了一嗓子。
“你快出來啊,我爸被開瓢了。”閻解成急聲道。
“什么?”
林紹文和婁曉娥對視一眼,都有些驚訝。
閻埠貴可是住在前院,他今天也只是整治了一下劉海中和易忠海,還沒輪到閻埠貴呢,怎么閻埠貴被人開瓢了?
兩人又磨蹭了一下,才打開了門。
“林叔,你趕緊去看看我爸。”
閻解成拉著林紹文就沖到后院。
婁曉娥也疾步跟上,只是到后院以后,頓時驚呆了。
許大茂手持板磚,猶如天神下凡。張婉在他身邊,手持雙棍,非常威武……只是這棍子好熟悉啊,好像是上次傻柱打人的的那一對。
與許大茂對線的是劉海中和易忠海,地上還躺著劉光福和劉光天以及捂著頭的閻埠貴。
至于賈張氏和賈東旭這次倒是學了個乖,站在家門口看戲,是一點邊都不沾。
“干什么呢?”林紹文厲聲大喝道。
“林紹文,你來得正好,趕緊把許大茂送聯防辦去。”易忠海惡狠狠道。
“林紹文,你別聽這老不死的胡咧咧,該送聯防辦的是劉海中。”許大茂冷聲道。
“傻柱,你過來。”林紹文招了招手。
“干嘛?”傻柱不情愿的走了過來。
他覺得自從林紹文來院子里以后,他越來越邊緣化了。
以前他可是四合院的核心成員。
“這院子你最公正,你說說發生了什么事。”
林紹文剛掏出煙,閻埠貴居然奇跡般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屬于他的那個位置。
一根燃燒的火柴以及一只擋風的手也立刻湊了過來,還有閻解成那酷似柯基般的笑容。
傻柱聽到林紹文夸贊他,不由挺起了胸膛,朗聲道,“剛剛一大爺出來上廁所,哪知道剛下床就從窗外飛了一塊板磚進來,差點沒把他給砸死。”
“后來他沖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許大茂在院子里……”
“我特么是出來上廁所的。”許大茂悲憤道。
“你別說話。”傻柱呵斥了一句后,才繼續說道,“一大爺撿著板磚就出來找許大茂理論,哪知道二大爺聽到消息也拿著板磚沖了出來,于是三個人打了一架,劉光福和劉光天被張婉給拍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