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閻解成立刻喊出了聲。
這要是許大茂摘出去了,他們倆去坐牢,多冤枉啊。
“許大茂,你給了錢,要是我進去了,你也跑不掉。”傻柱惡狠狠的說道。
“就是,你也跑不掉。”閻解成也豁出去了。
“老林,你看這……”
許大茂也為難了,總不能讓他出三千吧?
那他寧愿坐牢。
“老弟,給我一個面子行嗎?”閻埠貴舔著老臉道。
“面子,也不是不可以給你。”林紹文摸著下巴道,“不過這死罪可免,活罪可難逃……”
“認罰認罰。”閻埠貴急忙道。
“對,我們認罰。”三人齊聲道。
只要不出錢,什么都成。
“也行。”林紹文從閻埠貴屋門口的角落,抽搐一捆麻繩,丟在了地地上,“你們把衣服脫了,然后跳繩……閻解放和閻解曠來揮繩子,一塊錢一次,很公道吧?”
“這天氣把衣服脫了跳繩?”
不少人吞了口唾沫。
“老林,這……這會死人的。”許大茂吞了口唾沫。
“也是。”
林紹文猶豫了一下。
這冰天雪地的,要是真的得了失溫癥,掛了就不好了。
“老林,咱們誰跟誰啊,要不這事就算了吧。”許大茂湊過來哀求道。
“算了?可別。”林紹文皺眉道,“要不這樣吧,你們用麻繩互相抽對方,還是一塊錢一次……可以在室內進行。”
“這……”
許大茂有些猶豫。
“我同意。”
閻解成率先說道。
“我也同意。”
傻柱也開口了。
林紹文已經退了一步了,這小子脾氣可不好,萬一真把他惹毛了,喊聯防辦怎么辦?要錢怎么辦?
“那……那好吧。”許大茂無奈也同意了。
于是在以易忠海家里,眾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看熱鬧。
許大茂、閻解成、傻柱三人都只穿了一身單衣,手里拿著半截小孩手手臂粗的麻繩看著對方。
“這樣,許大茂打傻柱,傻柱打閻解成,閻解成打許大茂……這樣很公平吧?”林紹文笑瞇瞇的說道。
“公平公平。”許大茂大喜過望。
能揍傻柱的話,他出錢都愿意。
“開始吧。”林紹文點燃了一根煙。
啪!
許大茂狠狠的給了傻柱一下,傻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整個人扶住了墻壁,半晌沒回過神來。
“許大茂,我操你姥姥。”
“傻柱,你可別胡來,林紹文看著呢。”許大茂急忙道。
啪!
傻柱把全部的怒火傾瀉在了閻解成身上,這一麻繩抽過來,閻解成整個人都成了弓型,不停的摸著背。
啪!
閻解成也不是好惹的,一麻繩直接把許大茂抽翻在了地上。
許大茂咬牙爬起來,對著傻柱就是一頓撲。
傻柱和閻解成也不甘示弱,互相打了起來,而且力度越來越大。
圍觀人的群聽著麻繩抽在肉上的聲音,不由吞了口口水。
這一千鞭子抽下去,會死人的吧?
“老弟老弟,這打下去,會出事的。”閻埠貴急聲道。
“是啊,林紹文,這會死人的。”易忠海也皺眉道。
劉海中沒說話,反正不關他的事。
“行吧,也給你們兩位大爺一個面子,抽一百下算了。”林紹文攤攤手道。
“多少下了?”閻埠貴看著閻解曠問道。
“二十三。”閻解曠怯生生的說道。
三個人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他光是看著都心驚膽戰的。
“九十八。”
“九十九。”
“一百。”
“……”
當閻解曠喊道一百的時候,不解氣的許大茂依舊給了傻柱一鞭子。
傻柱也不甘示弱,下意識的給了閻解成一鞭子,早已經殺紅了眼的閻解成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猛撲。
混戰又起來了。
“別打了,別打了。”閻埠貴和易忠海急忙上去阻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