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去?”林紹文郁悶道。
才二十多歲的一個男人,都特么三婚了。
“那你這和于海棠結婚,要不要擺宴席?”張婉又問道。
林紹文陷入了沉思。
如果捫心自問,他是真不想擺,可不擺,又好像對不起人家于海棠一樣,這就很煩。
“你們聊什么呢?”
秦京茹很自然的坐在了林紹文身側,只是卻沒有和以前一樣挽著他的手。
盡管許大茂人等人壞,但當著人家前妻問娶現任要不擺宴席這種事……他們還真做不出來。
所以眾人只是低著頭,沒有吭聲。
“他們在問我,和于海棠結婚要不要擺宴席。”林紹文無奈道。
“擺呀,為什么不擺。”秦京茹笑道,“既然結婚了,那就好好過日子……如果不擺酒,那人家該多遺憾呀。”
“這……”
許大茂等人都驚了,秦京茹這個鄉下女人,居然這么大方嗎?
“你看著安排?”
林紹文側頭看向了秦京茹。
“好啊。”
秦京茹嫵媚一笑,縱使百花都有些失色。
其他人可能不明白,可秦京茹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得到,林紹文依舊還是把家里的事都交給她處理。縱使于海棠進門了,也只是個“小”的。
許大茂等人面面相覷,實在是搞不懂現在到底是什么關系。
是夜。
院子里擺了一個巨大的圓桌,除了許大茂夫婦和閻解成兩兄弟以外,于莉也來了。不過她是秦京茹去叫來的,畢竟于莉和于海棠可是親姐妹。
“老弟,又讓你破費了。”雷大力不好意思道。
“又麻煩你了才對。”林紹文端起酒杯道,“來……各位兄弟姐妹,走一個。”
“走一個。”
眾人齊聲大喊。
于海棠側頭看著林紹文,還沒喝酒就有些醉了。
“嚯,沒酒了呀?”面色酡紅的許大茂側頭道,“張婉,去……再去拿兩瓶五糧液來。”
“大茂哥好樣的。”
閻家兄弟大聲叫好。
于莉看著于海棠驚訝的目光,不由拉了拉閻解成的兄弟,示意他收斂點。
她可不想在親妹妹面前丟臉。
“許大茂,你這是罵我呢?”林紹文靠在椅子上笑道。
“哪能呢,這不是說好今天我出酒的嘛。”許大茂也靠在了椅子上。
如果拋開恩怨不談,他是非常喜歡和林紹文一起玩的。
畢竟在他眼里,院子里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他媽的土包子,唯有林紹文能和他一較高下。
傻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敢接話。
酒他家倒是有兩瓶,可人家出手不是茅臺就是五糧液,他的老白干還真拿不出手。
“京茹……”
林紹文喊了一聲。
秦京茹立刻起身和秦淮茹去書房里拿了四瓶茅臺來,雖然她們都知道林紹文的意思是拿一箱,可兩人都不舍得便宜許大茂他們。
“嚯,兄弟,你家到底放了多少好酒啊?”許大茂驚呼道。
“給你洗個澡沒問題。”
林紹文拿著酒瓶搖晃了一下,然后丟給了閻解放。
閻解放立刻起身開始倒酒,以前他還在讀書的時候,對閻解成的“舔狗”行為也有些不恥。
可畢業以后,他突然對大哥崇拜了起來。
只要伺候好林叔,那可謂是應有盡有啊。
隨便出手就是他爹小半個月的工資,這種好事去哪找去?
“老弟,咱不能再喝了,天天這樣大魚大肉的……我們就一個干苦力的,實在受之有愧。”雷大力紅著臉道。
“老哥,你這話可不對啊。”林紹文端起酒杯,笑瞇瞇的和他碰了一個,“都說工作不分貴賤,但如果一定要說起來,咱們三教九流可是一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