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紹文。”
“唔,你怎么來了?”
林紹文詫異的看著于海棠。
“還說呢,都到下班了,怎么還在看書?”于海棠嬌嗔道。
“下班了嗎?”
林紹文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經六點,不禁苦笑道,“這一看書入迷了,不好意思。”
“你醫術已經這么高明了,還在研究啊?”于海棠看著他手里古樸的書籍,不由好奇道。
“我醫術可不算高明。”林紹文捏了捏她的瓊鼻道,“這話可不許在外面胡說,不然別人還以為我自吹自擂呢。”
“我這不是和你在說嘛。”于海棠吐了吐小舌頭。
“走吧,回家。”
林紹文笑著起身,趁于海棠不注意,手中白光一閃,書籍就消失不見了。
四合院。
林紹文剛進門,就看到邢隊長眉頭緊蹙,不由內心一驚。
“出什么事了?”
“林廠長,你來的正好。”邢隊長疾步迎了上來,沉聲道,“押送犯人的車側翻了,賈東旭跑了……”
“跑了?”
林紹文一陣失神。
秦佩茹哭成了淚人,賈張氏也是一臉慌張。
逃犯,抓到可是要槍斃的。
“和賈東旭一起跑的,還有一群犯人。”邢隊長小聲道,“據我們追查,他們很可能回到了四九城。”
“他們還敢回來?”
林紹文說完以后,不禁有些后悔。
他們不回來還能去哪里?現在去哪里都要介紹信,去鄉下……可別小看現在農民的警惕性。村里只要來了外人,說不清楚就要被抓起來的。
深夜。
南鑼鼓巷外。
一行七人正圍著四合院轉悠,為首的那人臉上有道刀疤。和其他幾人慌張的神色不同,他的神色非常坦然,縱使偶爾遇到路人,他也會含笑點頭。
只是面容太過于駭人,遇到他的幾乎都落荒而逃。
“賈東旭,你確定那肉雞非常有錢?”刀疤叼著煙問道。
“疤哥,不是我吹,那小子的家底豐厚著呢。”賈東旭一臉討好道,“自行車知道吧?他家里有三輛,沒當官之前翻修房子就花了整整一千塊……”
“嘶。”
其他幾人都一臉驚訝。
一千塊可不是小數目,去找一次快樂才幾毛錢,多的也不過一塊錢。
“這還不算什么。”賈東旭洋洋得意道,“金絲楠木知道吧?那小子家里的家具可都是金絲楠木的。”
“這……這小子該不會是哪個大佬的后代吧?”刀疤驚疑不定道。
“沒有的事。”賈東旭見到吹過了,內心鄙視,臉上卻堆笑道,“他父母都死了,現在就孤身一個……不過這小子長了副臭皮囊,兩房媳婦都漂亮的很。”
“他有兩房媳婦?”有人驚訝道。
“不是,他的前妻和他離婚了,但還是住在一個院里,如果咱們殺進去……搞不好今天還可以快樂一下。”賈東旭低聲笑道。
他進去了這么久,除了秦佩茹來看了他一次。
賈張氏和易忠海連面都沒有露,也算讓他看明白了。
這些人都靠不住,這個世界唯有靠自己。
所以在押運車翻了以后,他毫不猶豫的跟著刀疤跑了。在拘留所的時候,他就知道刀疤是干大事的人,殺人放火都做過,只是上面沒有查出來而已。
“你說了這么久,那小子什么單位?”一個身材矮小男人問道。
“軋鋼廠副廠長,處級干部。”
賈東旭一臉傲然,好像說的是自己一樣。
“軋鋼廠?”矮小的男人皺眉想了想后,內心驚恐道,“該不會是姓林吧?”
“對,林紹文,你認識?”
賈東旭奇怪的看著他。
“不,不認識。”
矮小男人勉強笑了笑,內心卻驚恐到了極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