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怎么能做這種事?”易忠海恨鐵不成鋼道。
“我……”
傻柱張了張嘴,又把話吞了回去。
“一大爺,我……我不想活了。”秦佩茹嚎啕大哭。
賈張氏罕見的沒有開口,只是臉色鐵青的坐在家門口。
而賈東旭的尸體正擺在她身邊,無人問津。
“老林,什么個情況?”許大茂急匆匆的跑到了林紹文身側。
“聽說是傻柱半夜把秦佩茹喊到房里說事,然后就……那個了她。”林紹文低聲道。
“我去,這是強奸還是搞破鞋?”許大茂語調高昂。
“許大茂,你胡說什么?”易忠海怒聲道,“這事情還沒弄清楚,你怎么就能胡亂定性?”
“兩人都這樣了,還算沒弄清楚?”許大茂驚訝道。
“你再大點聲,最好把聯防辦招來。”閻埠貴冷聲道,“現在上面可是在整風,搞破鞋還好說,萬一說是強奸……搞不好傻柱得吃槍子。”
說完瞟向了尸骨未寒的賈東旭。
不少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立刻打了個冷顫。
“林紹文,你相信我,我真不是這種人。”傻柱突然喊道。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紹文。
“傻柱,你們的破事牽扯我家紹文做什么?”于海棠怒聲道。
“這個院子里,就林紹文最講道理。”傻柱悶悶的說了一聲。
三個大爺立刻臉色鐵青,老臉被打的“砰砰”作響。
“哎。”林紹文嘆了口氣,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秦佩茹道,“秦佩茹,如果你想告傻柱強奸,那我現在就去找聯防辦……”
“林紹文。”
眾人臉色大變。
就連許大茂都眼神復雜了起來,他雖然恨傻柱,但真不至于要置對方于死地的程度。
“我……”
秦佩茹張了張嘴,又把頭低了下去。
“如果只是搞破鞋的話,你們明天去街道辦領證吧。”林紹文沉聲道。
“領證?”
傻柱渾身一顫,眼神不由瞟向了秦淮茹。
論相貌,秦佩茹比秦淮茹差太多了。
跟秦佩茹領證,他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
“林紹文,我真不是……”
“是不是不重要了。”林紹文瞥了一眼低聲哭泣的秦佩茹,頗有些無奈道,“賈東旭雖然死了,可秦佩茹到底還是有婦之夫,你們現在這種情況……除了領證沒別的辦法。”
“我……”
傻柱陷入了沉默。
他倒不是看不起寡婦,只是覺得非常冤枉。
“行了,事情就這樣吧,我回去了。”
林紹文打著哈欠回家了。
“秦佩茹,你什么意思?”易忠海沉聲問道。
“我……我愿意和何雨柱領證。”秦佩茹抽泣道。
“你呢?”易忠海看向了傻柱。
“我……我也愿意。”傻柱咬牙道。
“那行,明天清早你們去把證領了,大家都散了吧。”
易忠海瞥了一眼依舊擺在賈家門口的賈東旭,內心悲憤但也無可奈何。
西廂院子。
“紹文,我怎么覺得不對呢?”秦淮茹皺眉道。
“當然不對。”林紹文躺在床上,點燃了一根煙道,“傻柱明顯是被秦佩茹下套了……”
“怎么呢?”于海棠趴在他的胸口問道。
“你們想想,賈張氏剛才有沒有開口?沒有吧?”林紹文嘆氣道,“兒子的尸體就還擺在家門口,如果按照以往賈張氏的性格,她拿刀砍死傻柱都可能,但今天為什么一言不發?明顯是和秦佩茹商量好的。”
“這……”
秦淮茹三人瞠目結舌。
林紹文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天花板。
傻柱攤上秦佩茹和賈張氏,這輩子算是栽了。
清晨。
傻柱一大早就和秦佩茹去街道辦領了證,為了這事,王主任還特地來找了一趟林紹文。
林紹文無可奈何,只能裝傻充愣,把這事糊弄過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