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許大茂喊了一聲道,“既然知道自己插不上嘴,就別說話,咱們院里有管事大爺,輪不到你來和稀泥。”
“就是,老易,注意自己的身份啊。”劉海中沉聲道。
閻埠貴沒有說話,只是面露不渝之色。
易忠海倍感凄涼,這人都還沒走,茶已經涼了。
“易忠海,你別說話。”王主任訓斥了一聲后,看向了劉海中,“你們院里是什么建議?”
“這……”
劉海中偷偷的瞥了一眼林紹文,他哪來的主意?
“王主任,我覺得既然秦佩茹和傻柱鐵了心要把何雨水趕出去,那不如分家吧。”林紹文輕聲道,“賈張氏他們家人口多,換房也不是不可以,但最少要給雨水一些補償吧?”
“林紹文,王主任在和院里管事大爺說話,你插什么嘴?”易忠海喊道。
“我說易忠海,怎么哪都有你?”王主任不悅道,“人家林廠長在軋鋼廠管著上萬人,不比你我有見識?人家肯給建議都很不錯了。”
“唔。”
易忠海差點沒一口老血嘔出來。
“林廠長,你繼續說。”王主任饒有興趣道。
“王主任,你管理街道辦多年,自然知道姑嫂不和是什么樣子的。與其鬧得雞飛狗跳,不如分家別過。”
林紹文掏出煙,丟了一根邢隊長,剩下的都給了劉光福后,這才繼續說道,“但現在何雨水還在上學,又是大屋換小屋,傻柱和秦佩茹一次性補償她五百塊,我覺得她應該可以順利畢業。”
“多少?五百?”賈張氏立刻跳了起來,大吼道,“現在買一間大屋都不要五百塊,休想。”
“賈張氏,我還在這里呢,你想投機倒把是吧?”邢隊長狠聲道,“誰告訴你現在房屋可以買賣的?你是不是想進去蹲幾天?”
“我錯了,我錯了。”賈張氏立刻開始求饒。
自從賈東旭被槍斃后,她現在見到官面上的人都害怕。
“何雨柱,你有什么意見?”王主任側頭看向了傻柱。
“我……我沒這么多錢。”傻柱悶聲道。
“沒這么多錢沒事啊。”林紹文笑瞇瞇道,“從這個月開始,我讓廠里的財務每個月扣你十塊錢,一直扣滿五百為止。”
“不行。”
秦佩茹哭哭啼啼道,“咱們家這么多人,光靠傻柱的工資養活了,你還要扣他錢,那不是讓我們一家子去死嗎?”
“哦,這話就有意思了。”林紹文看了一眼何雨水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傻柱娶了你,就應該讓他親妹子去死是吧?”
“這……”
秦佩茹頓時語塞。
“我覺得林廠長這個建議很公道。”王主任淡然道,“雨水現在才高中,如果成績好,搞不好還要讀大學……人家用大屋換你們小屋,以后生活自理,也不用你們操心,挺好的。”
“何雨水,你別躲著,自己出來說句話。”傻柱不耐煩道。
“我說什么?”
何雨水紅著眼道,“我這一回來,家都沒了,你還是不是我親哥?”
“哪里沒有家?”傻柱瞪眼道,“這不是賈東旭原來的房子空出來給你住嗎?你就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
“傻柱,那按照你這個說法,反正你以前也一個人,頂多加一個何雨水,你怎么不把工資捐出來呢?”林紹文譏諷道。
“要說工資高,林紹文你工資更高吧?你捐了嗎?”易忠海不服道。
“誰說紹文沒捐?”秦京茹站出來道,“他每個月都給醫科大捐兩百塊,用來幫助貧困學生呢。”
“啊?”
整個院子頓時嘩然。
王主任和邢隊長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林紹文,一個月捐兩百……他到底多少工資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