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大丈夫。”婁曉娥嘆氣道。
“我只是個小人物。”林紹文笑了笑，輕聲道，“最近遇到什么技術難題了嗎？如果可以，我幫你解決，但是……涉及到機密的藥方可不準問。”
“知道了，林院長。”婁曉娥皺了皺小鼻子。
“媽咪，你們聊完了沒有？”林思喊了一聲。
“聊完了，你過來吧。”林紹文笑著招了招手。
林思邁著小短腿，爬上了沙發，端坐在他對面。
“林紹文，為什么我外公說你很蠢呢？”
“林思，你怎么說話的？”
婁曉娥秀眉簇起，起身就準備去拿家伙揍他。
“先等等……”林紹文按住了他，笑瞇瞇的看著林思問道，“你外公應該不止說我蠢，應該還有其他的話吧？”
“他說你很有本事，但也很愚蠢。”林思歪著頭道。
“林思，你是什么人？”林紹文反問道
“我？我是林思。”
“不，你是什么國家的人？”林紹文正色道。
“我是一個華夏人。”林思挺起胸膛道。
“對咯，那你知道我們華夏是怎么來的嗎？”林紹文撫掌大笑道。
“唔。”
林思搖搖頭。
“我們這個國家，正是由一群很有本事，但很愚蠢的先烈創造的。”林紹文嚴肅道，“像你外公那樣，很有本事，但很聰明的人，他們早就跑到香江或者夷洲那種花花世界去享受生活去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愿意為國家付出一切的人。他們的本事如果放在其他地方，可以享受很好很好的生活，可他們寧愿留下來，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林思好奇道。
“信仰。”林紹文點燃了一根煙，苦笑道，“現在和你談這個還太早了，你以后多讀書，多思考，自然就會懂了。”
林思歪著頭想了一會，才認真的道，“林紹文，你是一個很偉大的人？”
“唔，不是不是。”林紹文急忙搖頭道，“我不是一個很偉大的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婁曉娥看著兩人，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動。
如果她當初沒有遠走香江，現在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只是現在香江一攤子事等著她去處理。
“林思，你想吃什么，我請你去吃。”林紹文笑道。
“媽咪說京城的全聚德非常好吃，你以前經常帶她去吃，我能吃這個嗎？”林思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可以。”
林紹文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于是起身道，“走吧，我帶你去吃。”
“嗯，謝謝你。”
“不用謝。”
林紹文率先走了出去，林思跟在他身側。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伸出手拉住了林紹文。
跟在身后的婁曉娥頓時捂住了嘴，淚水不由控制的往下滑落，這是夢里才會出現的場景。
林紹文剛準備替兩人拉開車門，右手卻被林思拉了一下。
“林紹文，我能坐副駕駛嗎？”
“可以，但得你媽抱著你。”林紹文笑道，“十二歲以下的兒童，不能單獨坐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