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的。”冉秋葉肅然道。
她瞥了一眼書桌上的筆記,字跡端莊卻很有力道,比她的字還好看。
“別想了,人家林紹文早結婚了。”冉靜提醒道。
“姐,你在說什么呢?”冉秋葉鬧了大紅臉。
內心卻也有些淡淡的失落,怎么就……結婚了呢?
她也不好在人家書房久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后,轉身朝外走去。
院子里。
林紹文正抱著阿黃和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老林,你這狗怎么長不大?”許大茂納悶道,“我還說等它大一點,咱們一起吃一頓呢。”
他可是非常記仇的,當初就是這死狗咬了他屁股。
汪!
阿黃聞言,立刻齜牙咧嘴的看著他。
“別鬧。”林紹文安撫著阿黃,“老許,你別打壞主意,到時候被狗咬了我可不負責。”
“許大茂,你怎么這么壞?”何雨水沖了過來,一把把阿黃抱在了懷里,“阿黃這么聽話,你還要吃他……如果阿黃有三長兩短,我和你拼了。”
“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許大茂訕笑道。
“壞蛋,壞蛋……”
葡萄藤上突然傳來一陣喊聲。
冉靜和冉秋葉驚恐的退后了一步。
“別怕。”閻解成站起來道,“那是我叔喂的八哥,名字叫做老八……”
“老閻,老閻。”老八在葡萄藤上喊道。
“老八,你下來,你看我不弄死你。”閻解成齜牙道。
“老閻,弄死你,老閻,弄死你。”老八歡快的喊著。
“滾滾滾,別在這瞎胡鬧。”林紹文揮了揮手。
老八立刻不叫喚了,安靜的啄著葡萄。
“林紹文同志,你這又是喂狗又是養鳥的,有點像舊社會作派哦。”冉秋葉皺眉道。
“不然你給它們宰了?”林紹文笑道。
“啊?”
冉秋葉驚訝的后退了一步。
“這狗和鳥都是別人送的,不養著,難道真的殺了吃肉?”林紹文攤攤手道。
“這……”
冉秋葉頓時啞口無言。
“這妹子讀書讀傻了吧?”閻解成小聲道。
“估計是,養鳥養狗關她屁事。”劉光福不屑道。
“大哥,咱們家可不能找這種人。”閻解放皺眉道。
“我們家也不能找。”劉光天附和道。
……
冉秋葉漂亮是漂亮,可性格太過于耿直。
這樣的人,可真是遭不住。
“林紹文,不好意思,我這妹妹才大學畢業沒兩年,又是老師,不懂人情世故。”冉靜抱歉道。
“如果懂人情世故還叫年輕人嗎?”林紹文笑了笑。
這人性格倒是不錯。
冉秋葉神情舒緩開來。
要是放在旁人,高低得和她理論一番。
半個小時后。
“齊活。”
傻柱上了最后一道菜,用抹布擦著手,滿臉都得意之色。
許大茂二話不說,直接從腳邊拿了四瓶五糧液擺在了桌上。
“嚯,許哥大氣。”
閻解成和劉光福等人立刻送上了馬屁。
“老林,這酒怎么樣?”許大茂挑眉道。
林紹文擰開瓶蓋聞了聞,立刻豎起了大拇指,“好家伙,十年陳釀,老許,該不會是偷四九張的吧?”
“老林,你怎么說話的?”許大茂老臉一紅道,“這女婿拿爹的,能叫偷嗎?”
“不問自取就是偷。”冉秋葉淡然道。
“別說話。”冉靜皺眉道。
“如果按照你這種說法的話,那家里的東西都應該分門別類,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林紹文邊斟酒邊笑道,“家里人,哪分得這么清楚?”
“到底還是老林會說話。”
原本有些不悅的許大茂立刻高興了起來。
“你說得不對,縱使是父子、夫妻之間也應該有個界限。”冉秋葉好似和林紹文杠上了一樣,“如果越過了這個界限,那么就是人品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