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人才啊。
林紹文瞪大了眼睛,好似要重新認識她一樣。
“你別以為只有你的婁曉娥可以自食其力,我也可以的。”張婉不以為然道。
“行,就按你說的辦。”林紹文伸出了手,“但是規矩得改一改……我出診,病人得拿錢和古董,古董我不挑,看病人的誠意,價格你自己談。”
“古董?”張婉皺起了眉頭,“這東西現在很敏感,你如果拿回來藏在家里……到時候萬一又被人舉報了,那你可就說不清楚了。”
“這些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林紹文聳聳肩道,“反正那些古董在他們手里也是燙手山芋,不如給我算了。”
很多人覺得,七十年代古董遍地走。
對,但也不對。
這個就要看怎么定義古董了。
一般來說,平民百姓家里會有精品,但大部分都是祖上傳下來的。要么是父母死的早,沒有好好教育后人,后人不識貨。
要么就是人家本來就認識,只是不敢藏著,所以裝傻充愣。
可無論是哪一種,精品古董都不會太多。
有錢人就不同了,他們是真識貨,但是……他們不敢藏著。別以為隨便找個地方埋起來就沒事了,要知道,你走在街上稍微形跡可疑一點,立馬就有人報聯防辦。
到時候懷疑你是間諜可就完球了。
“行,既然你有信心,這事包在我身上。”張婉起身道,“我現在正式做你的代理人,價格和東西我都去談,你只管出診就行。”
“合作愉快。”
林紹文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張婉和他握了一下手后,起身離開了。
“紹文,你要古董做什么?”秦淮茹皺眉道,“我可是聽人說,現在藏著這些舊東西,都得被抓起來的。”
“往大了說,是不想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被糟踐了。”林紹文躺在躺椅上,輕聲道,“往小了說,這是一道保險……世道不可能永遠亂下去,總有海清河晏的那一天,到時候咱們手上的東西,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他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
社畜。
社畜就是普通打工仔,沒什么見識。
雖然日后遍地是黃金,機會多如牛毛,可他到底還是眼界有限。
秦京茹等人都沒有說話。
在她們心里,林紹文是絕頂聰明的人,他認定的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紹文,我們要不要再做個大床?”于莉突然道。
“大床?”
林紹文有些發愣。
“咱們現在可是六個人,六個人睡一個床上,太擠了。”于莉理所當然道。
“不是,你還真想大被同眠啊?”林紹文一臉荒唐。
自從秦淮茹和于海棠生了孩子以后。
他要么留宿在何雨水的房里,要么留宿在秦淮茹的房里。
很少有大家在一起睡的時候。
“不然呢?”于海棠嗔怪道,“如果不睡在一起,那總不能讓你翻牌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