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貝福德和張春榮肅然起敬。
“林紹文,誤會你了,不好意思。”顧懷薇有些不好意思道。
“又不是一兩次,習慣了。”
林紹文攤攤手,看著秦京茹道,“可別讓傻柱知道了,這錢偷偷的給。”
“放心,我心里有數。”
秦京茹含笑點點頭。
“張爺,來吧,我看看你又是什么問題?”
林紹文坐在榻榻米上,對張春榮做了個請的手勢。
“有勞,有勞。”
張春榮拱拱手,坐在了他對面,伸出了右手。
“唔,你不是?”林紹文驚訝道。
“我雖然也是宮里長大的,但我不是太監。”張春搖搖頭。
有點意思。
林紹文微微挑眉。
貝福德一個太監,倒是姓了“貝”。
雖說這個姓源遠流長,但四九城里姓貝的幾乎都是滿人后裔。
而張春榮這名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卻是在宮里長大的,這倒是有些古怪。
“林爺,如果按照族譜說,老張可是宣統的族叔。”李福貴輕聲道。
“了解。”
林紹文點點頭,隨即開始給張春榮把脈。
可把著把著就不對勁了,眉頭也越皺越深。
這下可把張春榮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張爺,我的毛病沒這么嚴重吧?”
“唔。”
林紹文反應了過來,急忙笑了笑,“你的問題不u嚴重,我只是在想事而已……”
“林爺,可不興這么嚇人的。”張春榮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剛才您要是再不說話,我當場得死在這您信嗎?”
噗!
顧懷薇忍不住笑了起來,卻被秦京茹掐了一把。
雖然她也是滿臉漲紅,憋的很辛苦。
但人家是送錢上門的財神爺,可不能這樣笑人家。
“我只是好奇,你抽過了福壽膏,五臟六腑居然沒受到影響?”林紹文苦笑道,“按照富貴叔說您的身份,您可不像缺錢的樣子。”
舊社會,四九城抽大煙的貴族比比皆是。
他們這些人不缺錢,那大煙也是一箱一箱的買。
抽得多,死的也快。
可張春榮就不同了,從脈象上看,這家伙抽了起碼一二十年大煙,但身體卻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真可謂是醫學奇跡。
“張爺,說起來這事都有些丟人。”
張春榮老臉一紅道,“當年我染上煙癮后,就被我父親關在家里不準出門……所以只能讓手下去買,可那群臟了心的奴才哄騙我,他們買回來的煙土都他媽的是假的。”
“哈哈哈。”
林紹文忍不住笑出了聲。
其他人也是一陣大笑。
這事可太可樂了。
“后來你怎么發現的?”顧懷薇好奇道。
“我那奴才后來暴斃了,家里一查,才知道他是抽大煙過量。”張春榮咬牙道,“那畜生用我的錢去買煙土自己抽,心情好就給我的假煙里摻一點真的,心情不好……全他媽是假的。”
“哈哈哈。”
林紹文笑得前俯后仰,“這不挺好的嗎?你手下替你去死了。”
“可不是嘛。”
張春榮嘆氣道,“現在逢年過節,我想起他就去拜祭一下他,想不起來就算了。”
“張爺是講究人。”
林紹文撫掌大笑,“張爺,說實話,你這把年紀了,就不要沉迷于花街柳巷了……你這身子骨,真玩不了幾年了。”
“嘶。”
秦淮茹等人瞪大了眼睛。
光從面相來看,這張春榮起碼七老八十了吧?
就這樣還去走暗門子,那可真是玩的話。
“林爺,不瞞您說,我從小就好這口。”張春榮紅著老臉道,“我這一生沒什么作為,也沒什么大的志向……就想多玩幾個女人。”
“厲害了。”
林紹文豎了個大拇指后,好奇道,“你這身子骨,怎么能熬這么多年了?難不成有什么秘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