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傻柱和許大茂弄了多少雜志,反正一個晚上,易忠海等人血崩了五六次,最讓人無語的就是閻解成。
不知道哪個畜生,居然在廁所里也放了雜志。
嚴鳳嬌攙扶著他去上廁所的時候,也不好進男廁所,所以在廁所門口等著。
沒一會就聽到一聲尖叫,等她進去的時候,閻解成卻已經不見了。
沒轍,她只好去喊人。
搞了小半個小時。
閻埠貴才帶著人把閻解成從化糞池里拖了出來。
大院。
“許大茂、傻柱……你們不要太過分了。”三大媽怒聲道。
“欸,三大媽,這可得講證據呀。”
許大茂悠悠道,“你說是我和傻柱干的,那你拿出證據來……你是看到我們做了,還是抓到我們做了?”
“可不是嘛。”
傻柱也譏諷道,“如果你真拿得出證據來……沒別的,該賠償賠償,該償命償命。”
“你們……”
三大媽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卻也無可奈何。
如果她有證據的話,早就弄死這兩個畜生了。
“哎。”
林紹文看了一眼手表后,嘆氣道,“我說……都已經四點多了,你們哪怕不要上班,但還是有事不是?”
“再這么搞下去,院子里真怕得吃席了。”
“他叔,你主意多……趕緊想個辦法。”
閻埠貴苦著臉道,“許大茂和傻柱差點沒讓我家老大淹死在糞坑里,真他媽太過分了。”
“閻老西,你他媽說話可得有證據……”
“我說差不多得了。”
林紹文無奈道,“既然院子里待不了了,那就送去醫院住幾天吧,等傷口養好了再說。”
“欸,這個可以有。”
劉海中眼前一亮,隨即憤恨道,“這兩個畜生,總不能到醫院里去搞事吧?”
許大茂和傻柱對視一眼,頗為不屑。
醫院就不能搞事了?誰說的?
“他叔……趕緊的,把人送醫院去吧。”閻埠貴急聲道。
“去去去,自己拖板車去。”
秦京茹沒好氣道,“我家爺們明天還得上班呢,你們倒是一個兩個的沒事可做……”
“老林,要我說啊,你那班,不上也罷。”面色蒼白的劉光奇冷笑道,“他們都……”
“你滾。”
秦京茹瞪眼道,“劉光奇,你再胡說八道讓我家爺們下海,你看我不扎死你……”
她說著就準備去拿林紹文手里的銀針。
“別介,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成嗎?”
劉光奇急忙拱手求饒。
秦京茹要是這真犯起渾來,連李玲都讓她幾分。
“行了,大家搭把手,先把人送到醫院去吧。”
閻埠貴嘆了口氣,去把板車拖了出來。
許大茂和傻柱對視一眼,都上前去幫手,這讓林紹文不由眼皮一跳。
這兩個人,真是絕了。
西院。
“許大茂他們還真跟去醫院了?”秦淮茹嗔怪道。
“看來……許小寶,不對,孫小寶這事,還真傷他的心了。”林紹文苦笑道。
“那也不對呀,孫小寶這事不是傻柱他們一手策劃的嘛,現在傻柱怎么還跟著他一起胡鬧?”蘇淺驚訝道。
“你呀,來我們院子里的時間太短了。”秦京茹打趣道,“我們院子里哪有什么朋友……他們可以聯手整紹文,也可以和紹文聯手去整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