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太牛了!有這群狗子,別說大爪子了,就算是龍,估計也能斗上一斗啊!”
雷光清雖然之前見識過陸東他們這幾條獵狗的厲害,可再次目睹這一幕,還是忍不住又是一陣由衷的贊嘆。
“這才哪到哪,不過是只狍子罷了。長毛、小白和煤球,那可都是掛鉗子的好狗,尋常的野獸根本不是它們的對手。”
陸東笑著擺了擺手,對于獵人而言,能夠訓出一只出色的獵狗,確實是值得一生引以為傲的事情。
“雷叔,要不你去開膛?”
陸東看向躍躍欲試的雷光清,他心里清楚,上一次在農場收獲那群狍子的時候,雷光清就很想親自上手操作,只是當時人多手雜,大家都熟練得很,雷光清剛開膛沒一會兒,活兒就被趙山給搶了過去。
就在這時,大黃叼著那只野兔搖頭晃腦的跑了過來。
將野兔往地上一放,沖著陸東不停搖尾巴。
雖然這小家伙追錯了獵物,但陸東還是俯身摸了摸這小家伙的腦袋。
會追獵物是獵狗的本事,但是能完整的把獵物帶回來,不偷吃,也是忠誠的表現。
更何況,陸東還算不上是大黃的主人。
雷光清看了看地上的野兔:“要不我來弄兔子吧?”
“唉!這兔子哪用得著雷叔你動手,你去殺狍子。”
“真的我來嗎?會不會耽誤事兒啊?”雷光清嘴上雖然這么問著,但手已經下意識地開始四處找刀了。
“有啥耽誤的,雷叔你大膽去弄。”陸東鼓勵道。
“啊!行吧,我都好幾年沒干過這活兒了,到時候要是哪里做得不對,你可得多幫襯著點。”
雷光清一邊說著,一邊握著刀走向狍子。
他先是用刀在狍子脖頸處朝著心臟的位置捅了一刀,位置稍有偏差,但好在問題不大,鮮血還是順暢地流了出來。
陸東見雷光清手法確實生疏,便找來麻繩,將狍子倒吊在了粗壯的樹干上,方便他下刀操作。
雷光清從狍子臀部往下緩緩劃開,內臟便順勢滑了出來。
陸東接過內臟,用刀麻利地切成幾塊,隨手往旁邊一扔,幾條獵狗立刻圍了上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別看這幾條獵狗合作時默契十足,可吃飯的時候還是有先后之分。
小白率先下嘴,緊接著長毛和煤球才開始吃,而大黃和二黃只能排在最后。
剝狍子皮是個細致又耗時的活兒,好在已經完成開膛,倒也不用太過著急。
而且剝下來之后,還得仔細削掉上面殘留的碎肉和油膜。
就是這一只狍子的內臟,對于五條食量頗大的獵狗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連牙縫都塞不滿。
陸東三兩下處理完了兔子。
點著根煙,就這么找個石頭坐下。
看著吃得哼哧哼哧的小白,陸東心里琢磨著,要不趁著雷光清收拾皮子的工夫,自己再去周圍轉轉,看看能不能碰上別的獵物。
就在這時,原本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小白和煤球突然停下了動作,腦袋高高昂起,望向遠處,緊接著站起身來,神情變得十分警覺。
陸東見狀,立刻掐滅手中的香煙,朝著雷光清喊道:“雷叔,好像發現大貨了,我去看看。”
說著,便迅速牽上小白等幾只獵狗。
大黃和二黃還在埋頭吃著內臟,陸東也沒顧得上管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