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蘭口中的自家男人,自然不是余四海。
而是個名叫熊思的漢子,做的是皮草和各種香水手表販運生意。
他與陸東和姚緊不同,是從邊境之外的老毛子那兒進貨,再往國內售賣。
和老毛子做生意可不容易,雖說不是全部,但有一部分老毛子,對黃種人相當抵觸。
熊思能拿下那邊的業務,靠的是賭斗。每次過去,都要和當地的獵人比賽打獵。
實際上,熊思打獵的水平也就普普通通,跟當地老毛子比起來,更是差了些。
他每次能贏,靠的都是些小手段——提前預備好獵物。
結果上個月,好巧不巧,這事被發現了。老毛子被蒙騙了這么久,哪里咽得下這口氣?
直接就把熊思扣下了。
他們也不要錢,就撂下一句話:讓熊思叫人過來賭斗,贏了就放人,輸了就剁手指。
而這段時間,郭金蘭也重金請了不少獵人過去。
重金請的都是高手,可打獵牽扯的東西太多。
人生地不熟的,再厲害也不是那群的對手,再加上過去也要時間。
人和狗那都累得不行,根本不是對手。
現如今那熊思已經被剁了三根手指了。
陸東聽完郭金蘭的講述,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這事兒一聽就棘手,邊境之外的情況本就復雜,更何況是面對那些不好打交道還正怒火中燒的老毛子。
“郭姐,這事兒難度可不小。”陸東緩緩開口,“要不我找上面的領導看看,以國家層面去交涉的話,應該能行。”
賭斗陸東有信心,可是他現在實在騰不開時間,而且這要越過邊境,實在是風險太大。
如果說是郭金蘭出了事情,陸東肯定二話不說就得去。
可這個熊思,雖然說郭金蘭現在的丈夫,但說到底和陸東并沒有任何關系。
火鍋店那邊有個三爺盯著不說,農場和冷庫列車也都在忙。
他
郭金蘭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東子,這事兒行不通,他本來就是算偷渡,如果上面出面的話,就算人能救回來,可···”
陸東沉默了一陣,最終卻還是沒有給出準確答復,而是看向楊固道:“固子這事兒你咋看?”
“干他丫的!”楊固早就想發言,見到陸東問自己的看法,立即就揮舞著拳頭喊道。
“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以為我們全是軟蛋呢!”
“這群老毛子居然就是在挑釁咱!必須干他丫的!”
見到楊固這么說,陸東也是點了點頭道:
“行!郭姐這事情我接了,過去的事情你能安排不?”
郭金蘭一聽陸東答應幫忙,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忙不迭地點頭:“能安排,能安排!我認識個在邊境混了多年的向導,他對那邊的路熟得很,肯定能把你們安全帶到地方。”
“之前過去的獵戶都是這么安排的,雖然賭斗輸了,可人都安全回來了。”
陸東沉思片刻,說道:“那行,咱先準備準備。明兒早我到哪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