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出門在外,面子是互相給的。你放心,在場面事上,我秦思洋從不掉鏈子。”
“多謝。那我就下去殺這些深淵獵犬了。秦總,你就在這里不要走動,我不希望我的攻擊技能被其他人知曉。”
“沒問題,我不是個好奇的人。知道太多不應該知道的秘密,可是取死之道。對了,小心點你的技能別沾到圓片甲上,否則就白殺了。”
“這我知道。小型神明而已,不會有差錯。”
胡蟬拿起秦思洋的獵神匕首出了鉆頭艙。
然后又非常體貼地把門關好,跟秦思洋友好地揮手告別,自己一個人進入了洞穴之中。
秦思洋則雙臂枕在腦后,悠悠道:“果然,還是有錢能使圣子推磨啊。”
胡蟬走后,秦思洋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想著有關那只沙蟲的事情。
這只沙蟲的尋蹤能力,屬實有點強大得過分了。
之前在安全區外不是沒有序列能力者遇過沙蟲,他們在逃到一定距離之后,都沒有再遭到沙蟲的追擊。
人們普遍認為,沙蟲并沒有強大的追尋氣味的能力。
也有少數人持有觀點,沙蟲作為大型神明中,擁有仆從的存在,必定擁有極強的氣味辨別能力,來區分自己的仆從與其他沙蟲的仆從。
之所以不進行追擊,是因為沒有較強的攻擊意圖。
可不管哪個理論是正確的,秦思洋都很無語。
因為他自己一直被沙蟲追殺。
要么這只沙蟲變異了。
要么,就是自己與它存在某種聯系。
秦思洋能夠想到的唯一聯系,就是自己曾在錢問道那里,得到了一枚沙蟲鱗片。
然后用沙蟲鱗片賺到了第一桶金。
秦思洋立刻想到了,會不會這只沙蟲,就是那枚鱗片的主人。
它鎖定的不是秦思洋的氣味,而是秦思洋身上沙蟲鱗片的氣味!
因為自己身上有沙蟲鱗片的味道,所以勾起了沙蟲追殺的意圖,讓它一直咬著自己不放。
可是,距離自己上次使用沙蟲鱗片,已經是四個月前的事情了,鱗片也早就丟了。
四個月過去。
秦思洋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澡,身上染了多少神明的血液和氣息。
他身上居然還能有鱗片殘余的味道?
真有點天方夜譚了。
秦思洋不禁感到古怪:“如果我的猜想是對的,那沙蟲的嗅覺,簡直是狗鼻子里的狗鼻子!”
“這么能聞,叫什么沙蟲啊,叫沙狗多好!”
在星空下的曠野中。
秦思洋等待著胡蟬回來。
胡蟬的實力確實不錯。
大概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從巨大漆黑的洞穴中走出。
不僅如此,戰斗過后的胡蟬,護甲上纖塵不染。
干凈得仿佛剛從桑拿房走回來一般。
比起胡蟬,秦思洋自己每次戰斗完都渾身浴血的模樣,簡直像是個土著蠻子。
胡蟬回到鉆頭艙,先把秦思洋的獵神匕首擦試了下,還給了他。
然后拿出一個普通的儲物箱,交給秦思洋。
“這次的收獲可真是豐盛,我從沒見到過這么多深淵獵犬在一起。”
秦思洋連忙問:“有多少?”
“我也沒數有多少只深淵獵犬,平時都只有一二十只,這次的估計一二百只,可真是一大群!看來在安全區外的深處,神明數量確實更加可觀。”
“一二百?”
“圓片甲都在里面了,你自己看吧。”
秦思洋面色一喜。
沒想到第一次出行,就能得到這么多深淵獵犬的圓片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