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昆侖奴!去死吧!!”
阿巴奴胯下的披甲戰馬被前方的兩面高大的盾牌擋住去路,他揮舞著手中的重錘,敲擊著身旁的敵軍,只是,周圍那些重甲步兵只是利用盾牌壓縮其胯下戰馬的活動空間,無阿巴奴多么拼命的揮舞手中的重錘,始終無法擊穿這些厚重的盾牌。
此刻,率領重甲騎兵沖鋒的阿巴奴已經陷入了敵軍的軍陣當中。
而后方的那些漢八旗騎兵以及蒙古八旗騎兵,全都被敵軍第一排的重甲步兵擋住去路。
眼下,阿巴奴率領的軍隊,如同一個t字型,他率領的重甲騎兵猶如那一豎,狠狠的插入敵軍的軍陣之中,而后方的兩千余騎兵,則完全被擋在外面。
“斬!!”
一名雙手持斬馬刀的重甲步兵奮向前力劈砍,眼前被盾兵阻擋去路的韃子輕騎兵看見這一刀,想要揮刀抵擋這一擊。
只聽“鏘!”的一聲,韃子騎兵手中的馬刀應聲而斷,緊跟著就是‘噗嗤’的入肉聲。
斬馬刀斬斷了韃子騎兵手中的武器,毫無阻礙的把馬背上的韃子從腰間斜劈成兩段,并且還毫無懸念的把韃子胯下的戰馬劈成兩截。
大量噴涌而出的鮮血,瞬間把最前排的兩名重甲盾兵變成兩個血人。
此等場面正在頻繁的發生,那些沒有裝備重甲的漢八旗騎兵和蒙古八旗騎兵,連人帶馬,被斬馬刀劈成四段,一些企圖抵擋的韃子手中的武器也被斬馬刀劈成兩段,造成一些韃子騎兵,連人帶馬加武器,被劈成了六段。
這等慘烈的狀況,瞬間就讓那些被擋在第一排的漢八旗和蒙古八旗的騎兵意識到,他們根本沖不破這支軍隊的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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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阿巴奴率領的三百重甲騎兵,此時還剩下兩百二十幾人。
雙方剛剛交戰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有七十余名重甲騎兵被殺,瞬間讓阿巴奴意識到,再不撤退,恐怕他麾下的這支牛錄會全軍覆沒。
“這些該死的昆侖奴,怎么會有這般精銳的武器和強大的戰斗力!”
這一刻,阿巴奴深刻的體會到了輕敵帶來的痛苦。
那些死去的重甲騎兵,可全都是他阿巴奴在大清立身的根本,若是損失太多,他可就徹底完蛋了。
“撤!撤出去!”
眼見無法擊穿敵軍的軍陣,阿巴奴只能下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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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進來容易,想要出去可就難辦了。
因為這還是阿巴奴第一次遇見,重甲騎兵沖陣,沒能鑿穿敵軍軍陣的狀況!
再加上后方的輕騎兵部隊全都被擋在敵軍的軍陣之外,而他們這些沖入陣中的重甲騎兵,又被圍上來的重甲步兵壓縮了移動的空間,就算阿巴奴想要撤,可戰馬都連調頭都做不到,又何談撤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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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指揮的劉三清看到韃子的重甲騎兵被圍在軍陣中動彈不得,立刻下令道:“前軍穩住戰陣,斬殺韃子輕騎兵,不準放敵軍輕騎兵入陣,中軍和后軍向前推進,圍殺沖入我軍大陣的韃子重甲騎兵!”
“王齊!”
“末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