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的辦公室里,日天和宇智波富岳兩人被水門給罵的像個犢子似的。
富岳理虧,自然不敢回嘴,這個時候水門罵他絕對比不罵強。
不然他晚上睡覺都不踏實。
當然了,出了這碼事,覺肯定是別想睡了,他可沒有那么大的心。
富岳把腦瓜子攪碎了,他也想不通止水為什么要這么做!
居然敢去找日向日天開大招!
好吧,富岳不得不承認,止水干了富岳一直都想讓他干卻又不敢干的事。
就在富岳上火宇智波一族的未來應該怎么辦的時候,日天才把今天所有事情的發生和經過講了出來。
這次日天把團藏在前些天企圖在村內有所行動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水門手里攥著筆桿子咬牙切齒道:“你是說,志村團藏鼓動了止水,所以才導致止水叛變的?”
日天點頭老實交代道:
“大概是這樣,止水和我說團藏已經死在他的手上了,而且止水目前已經是根部的首領了,這一點在剛剛帶回來的那十幾個偷襲我的人那里可以得到證實。”
水門牙齒咬的‘吱吱’作響,恨恨的道:“就這樣死掉真是太便宜他了!”
日天翻了一個白眼天真的看著水門。
“抱歉,那我恐怕要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了,團藏沒死!”
“啥?”
水門‘chua’的一下站起來一把薅住日天的領子使勁搖晃道:“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一剛才不是說他死了嗎?”
日天好不容易把水門的手掰開,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弱弱的道:“說團藏死的是宇智波止水,我只是重復他說的話,團藏有伊邪納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我估摸是為了忽悠止水才用的假死,裝死本來就是他最拿手的啊。”
“納尼?”
“這不可能!”
水門和富岳同時開口。
富岳連忙補充道:“伊邪納岐雖然是我宇智波一族的禁術,但是使用條件極其苛刻!不僅要以一只寫輪眼永久失明為代價,還要有……”
富岳悄悄的瞄了水門一眼然后跺著腳道:“還得有千手一族的細胞,兩者兼具才能施展伊邪納岐!”
水門揉著生疼的腦殼看向日天,等待日天給他下面得解釋。
日天挖了挖鼻孔,磨磨唧唧道:“團藏的右手,應該是上次帶土在九尾之夜留下來的,他的手上移植了許多在三戰中犧牲的宇智波的寫輪眼。”
“等等!”
富岳突然注意到日天話里的兩個關鍵詞!
“帶土!?你們說的是哪個帶土!九尾暴動是帶土做的,你們都知道居然不告訴我!?然后讓我宇智波背鍋!?”
這次富岳也怒了。
水門狠狠的瞪了日天一眼,這次換成他理虧道:“富岳族長你先別生氣,這個事我過后再給你解釋。”
富岳拍著桌子道:“不行!就現在!告訴我!”
水門辦公室里的氣氛突然變的各種詭異。
原本應該是水門批斗日天和富岳的會談,可是這談一談干脆就變成了抖秘密大會了。
一會富岳怒,一會水門怒。
反而是實力最強,還什么都知道的日天成了最弱勢的一方,他就差沒被水門和富岳兩人堵在墻角里懟了。
大約兩個小時過去了,日天我總算是把自己隱瞞著的,已經發生的那點秘密一五一十的抖落出去了。